賈家。
賈張氏站在窗戶前往外面看。
當看到秦淮茹提著一個看似就很重的包包出現在視線範圍,急忙跑回到桌子前,拿來老花鏡戴上,開始做針線活。
每天臨近下班的時候,她都會站在窗戶前往外看。
主要是想看看秦淮茹會不會跟傻柱一起回來。
她一直都擔心傻柱跟秦淮茹已經有了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了。
如果讓她找到證據,她肯定會讓秦淮茹滾蛋。
監視秦淮茹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則是想讓秦淮茹以為她不是懶惰的人。
秦淮茹去上班之後,她還是在家裡幹活的。
當秦淮茹走進來,拿來了飯盒,從包裡拿出白麵饅頭放進去的時候,她的眼神一下子就直了,同時也是皺了皺眉頭。
她總懷疑這些白麵饅頭來路不明,不乾淨。
秦淮茹也是看到她看自己了。
做了一下深深的呼吸,努力地壓制住心中的不爽,撇過頭,對著賈張氏,說道:
“您甭看我。”
“是不是又嫌饅頭不乾淨啊?”
“嫌不乾淨就不要吃。”
想得美!
那麼好吃的白麵饅頭我憑什麼不吃?
難道要我啃那硬邦邦的窩窩頭?
發了個鼻音,賈張氏沒好氣地說道:
“我什麼都沒說呀。”
秦淮茹一邊從包裡拿出饅頭放到飯盒裡邊,一邊說道:
“不說不等於沒想。”
賈張氏這就更鬱悶了。
秦淮茹接著說道:
“我得把饅頭藏起來幾個。”
“這見天的吃細糧,把嘴都吃饞了。”
“蒸點窩頭晚上吃吧。”
次日一早。
閻埠貴提著釣竿,開啟門,撩開門簾,走了出去。
當他拿出腳踏車鑰匙,朝停靠在牆邊的腳踏車走去的時候,突然愣了愣。
下一秒。
自言自語道:“我腳踏車呢?”
然後。
四處環視了一下,還是沒看到腳踏車。
他傻眼了。
明明都鎖住腳踏車了啊。
鑰匙還在自己手上呢。
這怎麼一起來就不見了?
不會是解成騎去了吧?
但要是他沒拿啊,難不成撬鎖?
這敗家玩意,這鎖不是壞了嗎?
想著,他丟下釣竿,朝屋裡跑去。
昨晚於莉想跟他借腳踏車。
他沒答應。
他原本是想讓於莉換個輪胎的。
只要於莉答應,那他就借。
誰知道於莉不答應。
那他就不借了。
明天騎著腳踏車到城外去釣魚,用來換吃的,不香嗎?
三大媽正想睡個回籠覺,見到閻埠貴,連忙問道:
“你怎麼還不走呢?”
“早走好佔個好位置啊。”
閻埠貴一臉鬱悶地說道:
“走什麼啊。”
“這,這老大耍起心眼來了。”
“咱家腳踏車沒了。”
三大媽眉頭一皺,問道:
“兒媳婦騎走了?”
閻埠貴冷哼一聲,說道:
“除了她,還能有誰呀。”
“騎走也就騎走了,關鍵是還把鎖給撬了,哼,他得賠我鎖頭。”
三大媽:“那我找老大說說去。”
閻埠貴:“得得得,大清早的,你讓街坊鄰居笑話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