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此話一出,猶如驚天霹靂,五雷轟頂!
震得傻柱身子不由晃了晃。
他剛才早就聽出許大茂的話不對勁了。
但是,他沒想到許大茂竟然打聽出了這飯館是冉秋月開的。
在場的人也是如此,他們不由地面面相覷。
因為傻柱跟他們說的是,這飯店是大領導的孩子們開的。
沒想到傻柱都把他們都騙了啊。
秦淮茹坐在那裡,緊咬著牙齒,一副死人臉。
許大茂可不管那些,他冷笑一聲,指著傻柱,問道:
“傻柱,我沒說錯吧?啊?”
賈張氏看向許大茂,問道:
“許大茂,你剛才說什麼來著?誰開的這飯館?”
許大茂:“冉老師,冉秋月啊,誰。”
說到這裡,許大茂指了指棒梗,問道:
“棒梗,你們以前那老師,冉老師,是不是叫冉秋月?”
棒梗冷笑道:“沒錯。”
“這一手玩的溜啊,瞞天過海,大家都被他騙了。”
許大茂一臉得意地說道:“那你以為呢?”
“你還真以為傻柱傻啊?”
“把你們騙得團團轉,是吧?”
秦淮茹冷哼一聲,把目光投向傻柱。
傻柱一看,微微低下了頭。
許大茂接著說道:“但是啊,咱話說回來。”
“一碼歸一碼。”
“在看女人這件事情上面。”
“傻柱......”
說到這裡,許大茂朝傻柱舉起了一個大拇指,接著說道:
“你是這個,我佩服你!”
“我許大茂服了。”
“你們說說吧,三位大爺,這孫子吃著碗裡瞧著鍋裡。”
“吃著秦淮茹......”
秦淮茹冷聲打斷道:“許大茂,別胡說八道。”
“我跟傻柱可是什麼關係都沒有。”
許大茂愣了愣,問道:“什麼?你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那你剛才在門外迎接大傢伙的時候,還說什麼你們家有股份?”
秦淮茹臉色一紅,說道:“我,我那是,你聽錯了,我沒那麼說,我是說傻柱佔股份。”
“跟我有什麼關係,他請街坊鄰居吃飯,我只是沾了大家的光而已。”
賈張氏:“這就對了,幸好淮茹一直都防著他,要不然那可真是要被他給害了。”
聽到這話,傻柱臉色更黑了。
許大茂:“喲,那我還真是沒想到啊。”
“傻柱傻了吧唧的一直接濟你們,工資都給你領了吧,秦淮茹?”
“我還真沒想到,你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
“唉,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傻的人?”
“沒有關係,還讓你領工資。”
“我可不信啊,哦,我想明白了。”
“傻柱這是想兩頭通吃。”
“讓秦淮茹主內,給他洗洗涮涮......”
易中海聽到這裡,急忙打斷道:
“大茂,別說了。”
閻埠貴隨聲附和:“對啊大茂,別瞎說了,啊。”
許大茂一臉不滿地說道:“怎麼我就瞎說了?”
“我說的是真的,不信您問傻柱。”
“一個主內,給他洗洗涮涮,啊,冉老師主外,還他麼的這麼有錢,我聽說冉老師還有一個兒子,不會是傻柱的兒子吧?”
棒梗冷笑道:“這個就扯淡了,冉老師的兒子才多大?六七歲吧?”
“冉老師可是起風的時候跑去港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