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三大媽的話,閻埠貴急忙擺擺手,說道:
“不可瞎說,不可瞎說。”
“小心隔牆有耳。”
劉海中眼珠子轉了轉,小聲說道:
“沒人,沒人,就咱們仨呢。”
“你們是不是看到什麼了?”
“我,我好久都沒看到老易跟秦淮茹說話了。”
三大媽四處看了看,確定沒人後,她把嘴巴湊近劉海中,壓低聲音說道:
“老劉,我跟你說,你可別說出去啊。”
閻埠貴眉頭一皺,問道:
“你,你要說什麼?”
“你想說什麼?”
“不可瞎說啊。”
三大媽不痛快了,她白了閻埠貴一眼,說道:
“我怎麼就瞎說了,那是我親眼所見。”
“我親眼看到老易跟秦淮茹走進了中院的菜窖。”
“好半天才出來呢。”
閻埠貴:“你,你,哎呀,你怎麼把這事都說出來了?”
說著,四處看了看,看向三大媽,小聲問道:
“你說的是真的?”
“你真的看到他們進了菜窖好半天才出來?”
三大媽:“可不是嘛,待了好久呢。”
“要不然我能懷疑?”
閻埠貴:“那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三大媽:“我還不是擔心林勝利嗎?”
“我怕他啊,要是我說出去了,他找我麻煩怎麼辦?”
閻埠貴:“那你現在怎麼又說了?”
三大媽:“這不話趕話嘛,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不說不痛快了。”
劉海中:“這事吧,肯定不正常。”
“你想啊,菜窖是什麼地方,進去以後,把門一關,就沒人知道了啊。”
“他們倆,雖然說老易年紀大了點。”
“但老易人老心不老啊。”
“不對,沒準在以前,老早時候,甚至賈東旭還沒走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在菜窖......”
說到這裡,他突然一拍大腿,笑道:
“這老易竟然玩暗度陳倉這一招啊。”
“哎呀隱藏得太深了。”
“這可不得了啊。”
“賈東旭可是他的徒兒啊。”
“他竟然給他的徒兒戴有顏色的帽子。”
“而他徒兒到死還不知道。”
“想想真是太可怕了。”
“這麼說來,那,那槐花和小當還有可能是老易的孩子。”
三大媽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我也有過這懷疑。”
“你想啊,林勝利沒來的時候,老易經常接濟秦淮茹家,對吧?”
“我一直覺得老易不可能這麼好心。”
“秦淮茹要是不給他一點甜頭,他能經常接濟?”
閻埠貴:“有道理。”
“當林勝利來了之後,可能是向他施壓了。”
“所以他就沒有公開接濟秦淮茹了。”
“可是,私底下,誰也不知道他接沒接濟啊,是吧?”
“我老伴要這麼說啊,我懷疑他一直都在偷偷接濟秦淮茹。”
“唉,我現在啊,對老易越來越佩服了。”
“暗度陳倉這手玩得太溜了。”
“大家都被他瞞得好苦啊。”
“不過,這事咱們知道就行了。”
“別說出去啊,要不然老易肯定不會放過咱們的。”
劉海中想了想,說道:
“不知道你們注意看沒有。”
“小時候棒梗白白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