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
傻柱還沒回來。
秦淮茹突然有些慌了。
回想起今天她對傻柱說的話,是有些過分了。
而且她還去找了許大茂,還說原本是給傻柱織的毛衣,說成了給許大茂織的。
萬一許大茂嘚瑟顯擺,把這事告訴傻柱了呢?
那傻柱是不是以後就不會再管她了?
工廠的工資也不讓她領了?
想到這她就越來越心慌。
於是乎,跑到四合院大門口等了起來。
沒一會,院裡有人回來了。
她笑臉相迎,“回來啦。”
“嗯,等誰呢?”
“沒等誰,屋裡悶熱,出來涼快涼快。”
又等了一會,傻柱回來了。
她急忙迎了上去,說道:
“你總算回來了,可把我給急死了。”
傻柱沒好氣地說道:
“你會急?我看不會吧。”
秦淮茹吸了吸鼻子,問道:
“你又喝酒了?”
傻柱搖了搖頭,說道:“沒,沒喝。”
秦淮茹:“不是,你,你怎麼謊話張口就來呢?”
“一身的酒味,還說沒喝酒?”
傻柱一邊往四合院走去,一邊搖頭。
秦淮茹眉頭一皺,跟了上去,拽住他,問道;
“你這是跟誰喝的酒啊?”
突然。
傻柱聽了下來,對著秦淮茹露出了笑容,問道:
“你,你猜。”
秦淮茹都被他整懵了。
不過,只要傻柱笑了,那就是不生她的氣了。
她笑了笑,問道:“跟大領導喝酒去了?”
傻柱咧嘴一笑,說道:“聰明,太聰明瞭,我就發現寡婦是真的聰明啊。”
“一下就猜著了,我就是跟大領導喝酒去了。”
秦淮茹問道:“大領導身體最近怎麼樣了?”
傻柱:“好啊,那能不好嗎?”
秦淮茹哼了哼,質問道:“你上次不是還告訴我說大領導身體不好嗎?”
傻柱笑臉一收,問道:“我,我有說過嗎?”
秦淮茹臉色一沉,又問道:“你沒說過嗎?”
傻柱想了想,擺擺手,說道:“沒,沒那事,好著呢。”
“但是他歲數大了,真喝不不了了。”
“我那是跟他的孩子們一塊喝的。”
秦淮茹才不慣著他,當場就拆穿他:
“得了吧,人大領導的孩子們,誰跟你熟啊?”
“再說了,人那都當領導了,誰有那功夫跟你瞎扯淡呢?”
傻柱很生氣。
秦淮茹都沒嫁給他,怎麼就管那麼多呢?
但是,冉老師那邊也不主動給他個準話,他也不敢輕易就把秦淮茹給得罪了。
再說了,他也怕會把秦淮茹逼到許大茂懷裡去啊。
所以,他忍著。
他也覺得,只要他把這好事一說,秦淮茹一定會很高興的。
以他對秦淮茹的瞭解,只要他還沒跟冉老師在一起,那秦淮茹肯定不會跟許大茂好。
畢竟,現在他能掙錢了啊。
秦淮茹不就喜歡錢嗎?
只見他笑了笑,說道:“這回是正事,好事。”
聽到是好事,秦淮茹頓時笑得嘴巴都合不回去了:
“什麼好事啊?快說說看。”
傻柱沒說話,而是傻笑了起來。
秦淮茹也跟著笑,問道:
“快說啊,到底什麼好事,讓我也高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