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何不乾脆將張任直接殺了,為何又要放回。”邢道榮有點繞,其實別說他了,大家都有點糊塗,不過不好意思說,他先開了口罷了。
“蜀中諸將,以我觀之,唯嚴顏與張任二人還尚有些能耐。法正甘寧二人雖然有些門道,但是根基畢竟尚淺。此時嚴顏已降,法正甘寧等蜀中新起之輩肯定會大肆奪權,若是此時讓張任回梓潼,怕是肯定能力壓法正甘寧。”郭嘉難得捧起酒杯,就狂喝一通,已經顯現出了醉態,但是還是不忍放下酒杯。
頓了一頓繼續道:“不若待劉焉身死,在遣回張任,讓張任與法正甘寧爭權。益北六郡,陰平汶山取之無益,武都漢中取之不如留之。到時候我等在拉攏其中一方,則巴西梓潼不攻自降也。”
敏銳的劉賢和文聘很快就抓住了其中的關竅,不禁也暗道妙計。而邢道榮和王威則聽得雲裡霧裡,彷彿抓到了一些細節,但是因為對益州形式的不瞭解或者說了解不深而無法拓展。而沙摩柯和典韋則在拼酒,更本就沒聽進去。
“罷了,此事就依奉孝。不過私截軍情,乃是大忌,奉孝不可孟浪如此。”劉賢感覺自己有些太隨和了,前面邢道榮往親衛隊裡面塞人,後面郭嘉私截傳令,這個說輕一點其實一點都不影響,大家都沒有什麼壞心思,但是單獨拿出來講,都是潑天的大事。
這麼想想,要不怎麼說劉備仁義什麼的呢,這事兒換個名頭,關羽往親衛隊裡塞人,諸葛亮截了劉備的傳令,都是那麼合情合理。換做曹操,早就按照族譜點名砍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