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政人才,利用前世的經驗和他相互印證。在透過這個內政人才,把與這個世界相匹配的社會治理的政策佈置下去,落實下去。
他是一定要和孫堅去洛陽討董,這是劉賢已經想好了的。去洛陽除了軍士,他必須得帶走一個能打的。那麼,零陵也必須留一個能打的,到時候荊南四郡有何變故,零陵一定要站得住腳,有一支能打的隊伍可太重要了,所以楊懷和沙摩柯也必須要有一個。
眼下已經來到189年9月,董卓馬上就要廢掉劉辯立陳留王,12月曹操就要發檄文討董,190年1月,各路諸侯就起兵討董。算上前一個月和孫堅討好關係,隨孫堅一同討董,劉賢就只留了3個月不到來找這五個人。
想到就要去做,邢道榮還要領兵,劉賢身邊只有劉質有時間,周剛倒是一直在院中,只是前兩個月剛被“公開斬首”,不便外出。當天,劉賢與劉質帶了禮物來到泉陵縣中劉先的宅院。
遞上名帖與禮物,劉先府中收了名帖,不多時,府前便走出幾人。劉賢看得為首一人,黑衣黑幘,三十出頭,劍眉朗目,下巴上蓄了短髯,嘴唇上倒是留了長髭,不似文人長相,卻是有幾分武人的狠厲在臉上。隔著老遠,劉先就率先拱手道:“劉零陵虎子劉將軍遠來,先未能遠迎,還請恕罪啊。”
劉賢趕忙回禮:“賢少不達事,今日方見始宗先生,始宗先生莫要怪罪才是。”
兩人一番客套,無非就是劉先誇讚劉賢素有勇名,替父討賊乃零陵之幸云云。劉賢誇劉先聞名州郡,黃老之學博古達今,令人傾羨不已。
到了這會,劉賢基本覺得夠嗆了,因為兩人客套歸客套,卻始終還在門口站著。劉先作為一個學者,而且是一個學富五車的學者,豈能不知讓人站在門口是不禮貌的事情麼。劉質也是暗中拉了拉劉賢的衣角,劉賢心中瞭然,也知此事不可強求,便又在門前閒敘兩句,拱手道別。
出了劉先的府中,劉賢不由得有些納悶,這劉先也太不知禮了。縱使胸懷宇宙之機,也不至於讓人站在門口吧。劉質看出劉賢的疑惑,為劉賢解惑道:“這個劉始宗,年逾三旬,行事素為剛烈,雖是腹有良策,卻是黃老之學學多了。事事推崇不累於俗、不滯於物,今天他不讓我們進門,卻又在門口相迎,可見一斑。去年,王荊州遣使徵辟,劉先託病不出,使者連面都沒見到,賢公子還是另想他法吧。”
劉賢一聽,心中也是瞭然,這個劉先肯定是看不中零陵郡乃至於荊州的。在門口相見,是想看看劉賢這個人,不讓劉賢入府,是無聲拒絕徵辟這件事兒。人家可是王荊州挾一州之地來請,連面都沒見到呢,哎,跟古人尤其是文化人交流,是真的累。
無怪劉賢,世人常說,良禽擇木,賢臣擇主,劉先不甩劉賢王睿,可是後來八駿之一的劉表隨便一徵辟,劉先就跟著劉表了。劉賢的名聲還是太低了,也沒個系統啥的,王霸之氣收放之間,名臣猛將恨不得立馬就要吻靴。
劉巴在零陵烝陽,楊懷在零陵昭陽,潘濬在武陵郡治漢壽,沙摩柯在武陵靠近南郡的零陽和作唐之間的五溪蠻族領地。還算好,劉賢也不氣餒,咱們一路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