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至於江州...”李嚴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咱們這邊的最新訊息,還是主公入益,趙韙和李元的人把守著巴郡江陽各處,資訊一時難以傳達。不過已經遣人另尋小路了,慢歸慢些,料想不多日應該就能得信兒。”
黃忠和張松當年在交州就相處過,千里入益也是他們親手操辦的。雖然張松狷狂,但是不可否認是有能力的,所以黃忠對張松也比較關心。
“子喬無憂,我心安矣。今日一戰,我小勝一場,料想張任應該不會如此著急攻城。正方應抓緊修繕城防,主公將如此重任交付與我等,萬萬不可鬆懈。”
“嚴自省的。”
綿竹有了黃忠的加入,一時間扭轉頹勢,在城前與張任鏖戰幾場,勝多敗少。好幾次依仗射藝,多有射殺張任的中高階將校,一時間張任軍中中高階將校都不敢靠前指揮,打的有些陰影了。
正當荊州人馬開始覺得益北是雷聲大雨點小,並沒有想象中動作那麼大時,大節奏出現了。趙韙的人馬一反常態,急速靠近江州,以江州人馬難以反應的速度奇襲長壽,將趙岑人馬趕出,牢牢的限制住了江州向北面的輻射能力。
文聘感覺莫名其妙,不明所以。但是趙韙讓開了江州西面的道路,倒是讓江州和綿竹恢復了通訊,倒也不算壞事。
這裡面發生了什麼事呢?咱們從頭表起。
說的不是旁人,正是大漢王朝赦封正宗的蕩寇校尉劉賢劉子義。那一日劉賢向郭嘉求計,郭嘉奉得上下兩策,上策破江州趙韙,復通益東益西,連合用兵。確為一老當之計,但劉賢並未採用,而是採用了郭嘉的奇兵之計。
應該清晰的哈
所謂奇兵,就是在法正的眼皮底下,自魚復出,走朐忍縣(今重慶雲陽)、羊渠縣(今重慶萬州),入巴郡梁山鄉(今重慶梁平),西入巴西郡宕渠縣(今四川達州渠縣),在北上走儀隆鄉(今四川南充儀隴)。
最後的最後,想辦法奪了閬中,在閬中查敵。若對方有備,則造勢欲伐梓潼,一來緩解成都壓力,二來扼住法正退路,則益中無虞也。
若是對方無備,則復刻當年張松李嚴陳應偷綿竹,偷了梓潼。到時候,益中的三路人馬,張任趙韙成為孤軍,法正也頂多從巴西北入漢中,王威魏延銜尾攻之,益州就只剩武都和漢中兩郡了。
這一策,難度有兩點,一是人馬要少而精,要避開法正人馬,就必須要多走山道。二就是指揮員必須過硬,不僅僅要想辦法偷到閬中,還要規避閬中失守的資訊,從而想辦法偷梓潼。
偷閬中應該不難,但是偷閬中然後之後的應對就很難。劉賢自忖自己對小規模部隊的指揮尚可,臨陣變化也應該問題不大,加上沙摩柯的人馬對山地行走頗為精通,所以選擇了下策。
本來很順利,巴東郡內的朐忍羊渠二縣自不必說,乃至於巴郡的梁山鄉也走的很順利。但是梁山鄉到閬中全程六百多里,和黃忠的奔襲數千裡不同,這六百多里全都是敵佔區,完全沒有補給。
所幸之前劉賢在江陵的古法榨油,烙了不少餅團等乾糧,讓劉賢有了奔襲的基礎。
出了梁山鄉,往北走入巴西郡宕渠的時候,劉賢就開始有意選擇山道險道。沙摩柯的五千五溪蠻奔走山地如履平地,倒是劉賢這一幫漢人走的艱難坎坷。每天走的腰痠背痛,腿腳抽筋,連典韋都多少有點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