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嗎?養個女人住在這裡,並不需要很多錢。
院子裡突然有了動靜,林天連忙帶著嬌娥朝早已看好的藏身之處躲去,那裡是對門人家用來栓客人所乘之馬的馬廄。
三人剛剛藏好,又有一個人突然衝了進來,嬌娥嚇得一抖,就要叫出聲來,林天連忙緊緊將她箍在懷裡,捂住嘴巴。
林立問道:“你是何人?”
“我在這裡都看到你們幾次了,你們幹什麼,我也幹什麼。”
嬌娥拉開林天的手,身子緊緊貼著大表哥,在繡紡時那異樣的感覺又來了。她勉強收攏心思,朝來人看去。
是一個穿著一身玄色絲質短襦,斜挎腰刀的少年郎君,看著比哥哥還要大,陰暗的馬廄裡,只能看出他身量高大。
“你……”,嬌娥正要問對方究竟來幹什麼。
“噓……”,少年郎君將手放在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門“吱呀”一聲開啟了,一個帶著草帽的高大男子走了出來,大熱的天,赤著上身,只穿了條短褲。
“快進屋去吧,別讓人看見,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那男子叮囑著,言語中蘊含不捨之意,卻依舊十分警惕,邊說邊四下裡望了望。
裡面的人應了一聲,那男子壓了壓草帽便離開了。
嬌娥舒了一口氣,正想催大表哥離開這裡,林天在她耳邊輕聲道:“別急。”
熱乎乎的氣息,撲進嬌娥的耳朵裡,她半個身子都有些酥麻,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林立和那少年郎也沒有動。
過了片刻的功夫,門又輕輕地開啟了,一個眉清目秀的孕婦走了出來,望著那男子遠去的方向,摸著已經凸顯出來的肚子,樣子十分不捨。
“這是你們說的那個姦夫?”,嬌娥驚訝地問。
“噗嗤”,那個少年郎笑了一聲。
“笑什麼?”,嬌娥有些不滿,從林天懷裡探出頭,歪著腦袋問。
陰暗之中,依然能夠看出小娘子嬌美的輪廓,和閃閃發亮的眼睛。少年愣了一愣,林立不動神色地動了動身子,擋住少年的視線。
“笑你們在這裡守了幾天,還沒有搞清楚,這人不是姦夫,是那娘子的夫君。”,少年淡淡地道。
嬌娥有些愣怔,這是怎麼回事。
“實話說罷,你們是來做什麼的?”,少年堵在外面,聲音有一種壓迫之意。
“你又是幹什麼的?”,林立並不害怕,反問道。
“我是京兆尹的人,你們在這裡窺人**又是做什麼?”,少年越來越倨傲。
那孕婦惦著腳望了半響,嘆了口氣,慢慢地進了院子,將門拴好。
大門上兩個銅環還在晃盪著。
嬌娥有些羞澀,大表哥撥出的氣息,都吹打在耳垂上,心裡又癢又慌亂,現在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林立不知道表妹的感受,依舊沒有移動,問:“那你知道這女人的姦夫是誰?”
“自然知道……,你們是為了那姦夫而來?”,少年郎有些明瞭:“想來你母親也是美貌動人,你父親怎麼會看上榮畜家的娘子。”
“你胡說什麼?”,林立和林天怒喝道。
“你說什麼?榮畜?”,嬌娥叫了一聲,又連忙將嘴捂住。
“榮畜……”,嬌娥喃喃地念道,她突然有些害怕,反手抓住大表哥的胳膊道:“大表哥。”
感覺到表妹的變化,林天護著嬌娥在懷裡,輕輕問:“你怎麼了?”
榮畜,就是這個榮畜,引發了長安城的一場風波。
前世榮畜暴斃在京兆尹府,榮畜的家人抬著屍首堵在京兆尹府的大門兩天兩夜,屍首都快臭了,也沒有下葬。
這件事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