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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子明見狀,在看李文軒面色,就知道李文軒中毒還沒解開,於是便著子清李文軒先行運動逼毒,李文軒無奈只能先隨子清離去。

兩人到了一間禪房,子清瞧了瞧李文軒左肩上的傷口,只見那銀針早已經全數沒入肩胛的肌肉之中,想要取出並不容易,便問道:“那銀針打的太深,我要為你取出來,怕是要隔開你的皮肉,十分的疼痛,你受得住嗎?”

李文軒麻木的點了點頭,此時師傅都已經不在了,這點肌肉之痛又能算的了什麼?

子清著人取來藥石,熱水,又拿了一柄極其鋒利的短刀在火上燒了幾下,隨後看了李文軒一眼,說道:“忍著!”

李文軒閉目不答,只覺得左肩上一陣滋滋灼熱,音樂有些燒焦的味道,隨後就清清楚楚的感覺到有人撥開了自己的皮肉,手指在自己的皮肉中翻轉,波動,最後終於尋得那支銀針,從骨肉中取了出來。

子清不想李文軒多受折磨,無論是出刀還是取針,手法都是能快則快,一氣呵成,可也就是這本來不長的功夫,卻也讓子靜是滿頭大汗。

不過李文軒至始至終一聲沒坑,好像子清劃破的那塊皮肉與自己沒什麼關係,不但不疼,心中反倒是覺得這些痛楚是一種享受,因為此時的只有這肉體上的痛,才能讓心裡頭的那份難過,稍稍緩解一些。

子清又為李文軒敷上了藥膏,說道:“毒針已經取出,剩下的那些餘毒,你自己應當可以運功化去的,你若是覺得不行的話,我再找人給你煎兩幅解毒藥。”

“是啊,修煉了洗髓經之後,便可運功化毒,尋常毒物根本不懼,這是師傅教的功夫,可現在師傅呢?”李文軒心中又是一痛。

子清見李文軒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嘆了口氣,說道:“你還年輕,有些事情看的不太明白,今日之事,對你來說或許是不捨,你會難過,但是對他……或許是一種解脫,是一件好事。”

子靜剛剛為莆田寺戰死,李文軒心中悲痛,哪裡容得下有人說風涼話,當即怒道:“子清大師,你為我治傷,我欠你一份人情就是,可你若是想要取笑我師傅,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子清淡淡的說道:“你莫急,咱們坐下來慢慢談吧,來,我與你講個故事如何。”

子清見李文軒無動於衷,於是又道:“你師傅他有沒有向你講過他過去的事情,比如他當日為何離開莆田寺?”

李文軒本不願意開口的,可一說是子靜的事情,便搖頭道:“沒有說過,師傅像是不大願意提起過去的事情,我不想讓他不高興,也就沒有問過,你說這個作甚?”

子清繼續說道:“多年前,在這莆田寺,乃至整個武林都以我師弟,也就是你師傅的天資最高,時任方丈的智光大師也正是我們三人的師傅,他見你師傅如此天資,怕是百年難見得其一,對他自然是傾囊相授,很快你師傅他的功夫就超越了智光大師,智光大師見自己已經無可再教他,便破例傳下話來,但凡寺中所藏經卷,各種武學書目,你師傅他均可翻閱研習,只是有一本經書除外,你可知道是什麼?”

李文軒說道:“你說的可是洗髓經?”

子清點頭道:“不錯,就是洗髓經,我師父允許他博覽群書,卻偏偏獨洗髓經例外,起初也沒有什麼,可是後來你師傅習武成痴,帶後來竟然習武成狂,就在這時候武學上偏偏遇到了瓶頸,許久都沒能再有精進,終於,有一天……”

李文軒追著問道:“有一天如何?”

子清嘆到:“可惜啊,你師傅他天賦異稟卻走不出自己的心魔,終於,那一天他夜闖方丈禪房,要威逼智光方丈交出洗髓經,當時有四名弟子聽到動靜,便紛紛上前喝止,卻不料群起而上也非他敵手,反被他斃命三人,重傷一人。”

李文軒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