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且就算她要是認識我的鐵伯,那我也當早就認識她的,她都好幾次想要取我性命了,哪點像是認識我?”
三人想了半天,都是默不作聲,想不到什麼頭緒,李文軒說道:“盈盈,平素都是你辦法最多,你看這是怎麼回事?”
嶽盈嘆道:“我……我也說不好,只是到處透著古怪,說來應當是……不對,唉,這些也是不可能的……”
李文軒將自己在廬州渡遇到的怪事與蘇晴雪還有嶽盈講了,但三人絞盡腦汁都是想不明白,最後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三人繼續啟程奔向楚州,李文軒本想當日繼續走陸路的,自己中的毒針雖說是已經不礙事了,但想起嶽盈這一夜實在是累的不輕,便又多走了一日一夜的水路,到了第二天這才牽了坐騎上岸,別了船老大,繼續向楚州趕路。
又繼續向東走了三日,這天嶽盈說是距離楚州已經不過百里,便付重金將三匹坐騎寄存在一小鎮的大戶之上,嶽盈與他言明這三匹馬都是官家的馬,若是照看好了,日後必定還有酬謝,那家主人自然是十分樂意,並且看這這三匹馬各個都是神駿非凡,他這輩子也不曾見過這麼好的馬,當即就爽快的答應了,並且既能與官家的人攀上關係,又有銀子可賺,何樂而不為呢?
李文軒本來想讓蘇晴雪也留在那小鎮上面的,但蘇晴雪說什麼都不肯,而李文軒也覺得把蘇晴雪留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是不妥,還不如自己眼皮子下面保險些,便繼續同行了。
三人又乘船了小船繼續向楚州而去,但小船往前走了幾十裡地,船家怕遇到金兵與宋兵打殺,說什麼都不肯再往前走了,
這天下午,三人又步行了一段,已經到了楚州城外的一處小土丘,這土丘雖說不大,方圓不過二十丈,但是土丘上面樹木高大繁茂,下面也有不少的灌木,倒是個一時藏身的好地方,李文軒與嶽盈爬到一株大樹上面,向楚州的方向望去,楚州城城牆上的大旗就在眼前,只是中間卻隔著一道三里多寬,綿延數里之長的連營,連營之中旌旗林立,足可遮天蔽日,士卒操練,刀光如萬道金芒,喊聲更是震響數里,在連營之外,更有無數的騎兵哨探來回奔走,數里之內只有有人出現,怕是當即就會被發現。
與此相對,楚州城的城樓之上,城牆上已經有許多殘缺,許多的大宋軍士正搬來石料修補,想來是金兵已經攻城多日,才致如此,而城牆之上的戍守的兵卒,則也盡是一個個神色凝重,似是在提防著金兵隨時來攻城。
李文軒皺眉道:“盈盈,這楚州成被圍的水洩不通,咱們若是想要進去,可當真得想個好辦法才是。”
嶽盈點頭道:“嗯,硬闖是肯定不成的,金人的主帥是金兀朮,多年來他與我大宋交戰,可謂是連連得勝,過去甚至一直都沒遇到敵手,不過卻在黃天蕩被韓世忠韓伯伯打了他一個打敗仗,只是那次咱們雖說勝了,卻沒能傷到金人的主力,隨後他又多次與我爹爹交手。”嶽盈說道這裡,爽朗一笑,說道:“他自從遇到我爹爹之後,常勝將軍就變成了常敗將軍啦!”
李文軒瞧著嶽盈的高興神色,倒是有了幾分孩子氣,竟是十分可愛,李文軒捏了捏她的臉蛋,說道:“現在嶽元帥不在這裡,暫時可就要看嶽姑娘的手段如何了,不然咱們可是進不去城啦!”
嶽盈先是高興,不過隨後也是撅起嘴巴說道:“這個金兀朮,算是我爹的死敵了,也是咱們大宋的死敵,不過我爹也說這個金兀朮是有真本事的人,他雖說是金人,但他一樣熟讀咱們漢人所著書籍,論起學問,比朝廷裡頭許多隻會搖頭晃腦的迂腐傢伙還要好很多,對於兵法更是不用說了,想要對付他,確實是不容易呢。”
李文軒不曉得軍法,更加不懂排兵佈陣,但是遠遠的瞧見面前這般浩蕩的連營,那股凜凜殺氣是可以體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