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說道:“我可知道你爹為何想把你嫁出去了!”
嶽盈問道:“為什麼?”
李文軒說道:“那是你爹被你氣的頭疼啊!”
嶽盈撅著嘴巴說道:“你……你要是哪天被我氣的頭疼了,你可要告訴我,我自己走就是。”
李文軒忙道:“怎麼會呢,你別胡說,不過……不過……”
嶽盈說道:“你說什麼呢,怎麼吞吞吐吐的?”
李文軒嚥了口口水,漲著臉說道:“不過,你說你已經訂親了?”
嶽盈沒想到李選文居然突然問這個,轉過身子,揹著李文軒說道:“是啊,訂過了。”
“啊!”李文軒心裡頭涼窪窪的,忍不住叫了一聲。
嶽盈又道:“你叫什麼叫,我當時不是跑了嘛,所以……所以我爹沒辦法,把聘禮給退了,又給人家賠了禮,事情自然就黃了。”
“哦……”李文軒舒了一口氣,又道:“那你前段時間不是回家了嗎?你爹又與你說起這事情了嗎?”
嶽盈嘿嘿一笑,十分狡黠的說道:“我那時候跑出去,我爹先是生氣,後來就開始為我著急了,四下託人尋我,最後他知道我在臨安,剛把我接回家,卻又氣惱了,說是非要打我一頓才行,剛好我那時候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我娘,還有幾位叔叔又全都護著,我爹也只好作罷了唄。”
嶽盈說著說著,神色十分得意。李文軒卻是覺得嶽盈的爹爹定然是個十分厲害的人物,家事也一定是特別的了得,心中暗暗的有些發毛,又問道:“那……那你這次又是偷跑出來的?”
嶽盈說道:“那是自然了,我那時候在襄陽,聽到了你的訊息,就給我爹留了一封信,然後就跑來找你了。”
李文軒十分無奈的說道:“你怎麼……你爹他豈不是又在為你著急?”
嶽盈笑道:“這次不礙事,我爹現在忙得很,顧不上我呢,並且我跟他在信中寫明瞭,說是來找你的。”嶽盈滿面紅暈,眼睛眨個不停。
李文軒只覺得血氣上湧,說道:“你說……你跟你爹說你來找我?那你爹他怎麼會不生氣?”
嶽盈又道:“我都不急,你這麼著急幹嘛?對哦,我先告訴你,我爹很厲害,你可是打不過他的。”
李文軒的嘴裡乾巴巴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嶽盈嘻嘻一笑,繼續說道:“你放心吧,我爹聽旁人說過你,知道你是好人。”
李文軒問道:“有人向你爹說過我?是誰?天下說我是好人的人可沒幾個啊。”
嶽盈笑道:“你笨,自己慢慢想,咱們該說正事了!”
李文軒問道:“正事?”
嶽盈說道:“是啊,要不是說正事,這麼大晚上的,我才懶得來找你呢。”
李文軒低頭一想,說道:“你是要說……品劍山莊?”
嶽盈十分調皮的用手去拍李文軒的後腦勺,說道:“真聰明!”
李文軒被嶽盈摸的渾身不自在,嶽盈則是笑的十分開心,等嶽盈止住了笑,這才又道:“方才那呼延烈來的時候,應當已經跟你說過了,他原本是要去品劍山莊去參加什麼武林義軍的,對不對?”
李文軒說道:“不錯,他確實是這麼說的,不過我沒有來得及問清楚,你就闖進來了。”
嶽盈說道:“無妨,那會我已經找他問過了,上次老司徒莊主就要組織這武林義軍,可不想中道崩殂,大功未成,如今司徒朗那個小子,也要學著他爹爹這麼幹,按說是也在情理之中,並且藉著品劍山莊的餘威,據說今年這聲勢還不在去年之下,不知道你怎麼看這件是呢?”
李文軒搖頭道:“我說不好,但是方才呼延烈跟我說的時候,我就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似乎有哪裡不對勁,可我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