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還不錯。”
嶽盈打趣道:“什麼叫有些威風?這石虎是鎮宅之物,我猜應該是因為之前這裡發生了太多血腥,所以他們才請了這麼一尊石虎來鎮宅,沒想到你收的那幾個人辦事倒也挺用心的。”
隨後眾人入莊,提前得到訊息的沐川早就領著那哥倆迎了出來,因為從蘇家來了不少人,都需要安頓,一時間倒是將沐川忙了個夠嗆。
中午的時候李文軒讓人在正堂中擺了酒宴,除了被李文軒強留在屋中休息的明珠,其餘山莊中人全都到場了,梅花鎮上的幾個名望甚高的老者,也被李文軒請了過來,這一頓飯吃過,也就意味著品劍山莊算是真正的重新開門了。
原本李文軒不認為自己會有多少感觸,因為李文軒雖說是品劍山莊如今的唯一後人,但李文軒畢竟從未真正的在此生活過,相反,倒是因為品劍山莊吃了不少的苦頭。
當酒宴過半,李文軒起身向眾人敬酒,不經意間回頭一望,看著這偌大的山莊,再看看此刻酒酣半醉的眾人,不由得覺得自己肩上的承擔的東西又重了幾分。
大概是因為心態的原因,現在的李文軒,以品劍山莊主人的眼光來審視自己,這感覺自然有幾分不同。
下午李文軒帶著嶽盈去山莊後面司徒英的墓前祭拜,李文軒雖說與這位師叔只有了了數面,但內心還是對他頗為敬重的,不僅僅是因為當初司徒英曾經救過李文軒一命,更要緊的是司徒英當初帶領品劍山莊的時候,為江湖道做了許多的事情,可以說江湖正道,提起司徒英,沒有不佩服的。李文軒自然也聽說過許多與司徒英有關的事情,更是覺得他的形象愈發高大,而且算起來還是子侄一輩,如今重歸品劍山莊,自然要到這裡來祭拜一番。
李文軒為司徒英上香,行過大禮之後,又看了看司徒朗的墳冢,不由嘆道:“司徒朗生前多行不義,想不到他死後卻是時常有人來為他燒些紙錢,但老莊主英雄一世,卻始終是這般冷清,唉。”
李文軒說罷就要回去,嶽盈卻好似想到了什麼,突然拉住了李文軒,說道:“文軒,你說的可是真的?老司徒莊主的墳前從未有人來祭拜嗎?”
“應當是這樣的,這裡算是後山,外人一般是進不來的,我來過幾次了,每次都能看到司徒朗的墳前多少有些燒過紙錢的痕跡,不過老莊主那裡卻是冷清的很,從來不像是有人動過,那司徒朗本人也是實在不孝,就連他都不曾祭拜過老莊主,更不用說旁人了。”
“不對……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嶽盈看著這兩座墳冢,眉頭深深的凝起。
李文軒也發覺了嶽盈的神色變化,問道:“怎麼了?什麼不對勁?”
“啊——”
驀然,嶽盈驚呼一聲,臉色煞白,眼睛直直的盯著司徒英的墳墓,少頃,這才說道:“文軒,品劍山莊的劍法當世真的只有你一個人會嗎?”
李文軒不明所以,不過還是如實說道:“這是自然,自品劍山莊出事之後,現在懂得著劍法的就應當只有我一人了。”頓了頓,又道:“你是不是在猜想是什麼人冒我的名號和劍法殺了少林和尚?”
“我……”明珠猶豫了一下,道:“我猜到了一個人,可是……我自己卻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你猜的是誰?”李文軒此刻也認真了起來。
嶽盈說道:“品劍山莊的劍法,外人無從習得,達摩劍法雖然與其有幾分相似之處,但少林和尚也非泛泛之輩,斷然不至於看錯了,所以,這世上除了你之外,最少還有一人懂得這門劍法!”
說到這裡,嶽盈頓了頓,又看了眼旁邊的兩處墳冢,嘆道:“如果沒錯的話,那人也只能是司徒一脈了!”
“這……不可能!”李文軒有些不敢相信,嶽盈的那些分析之前他不是沒有想過,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