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發自內心毫不遮掩的。
“好多了,謝謝你。”因為感冒聲音沙啞。
“要喝水麼,我給你去拿。”說著站起了身子。
也許是因為坐的久了,睡著的姿勢又不太好,剛要站起來腿腳就開始發麻發僵。
“怎麼?”呂珊見任輕鴻貓著身子僵著的樣子問道。
任輕鴻靠著床邊沿坐下,嘴角抽搐道“沒事,就是腿有些發麻。”
呂珊連忙想要伸手幫任輕鴻摟腿,任輕鴻握著她的手笑著說“沒關係的,一會兒就沒事了。”
“嗯”呂珊輕輕的應道。
兩人的手依舊是交握的狀態。
呂珊常年勞作的手上布了老繭,上次藥店買的凍瘡藥膏很好用,呂珊用了之後手上的紅腫明顯不像以前那麼嚴重。
這雙手雖然不大不那麼厚實卻承載著許多的艱難和艱辛,和任輕鴻的細皮嫩肉不同,卻同樣的溫暖,暖到人內心的深處。
任輕鴻有種握著不想再放開的衝動,大拇指輕輕的磨砂著呂珊的手背,那感覺癢癢的很舒服。
任輕鴻去廚房倒了一杯溫水給呂珊,扶著呂珊做靠在床頭。
“幾點了?”喝完水的呂珊忽然問道。
任輕鴻看了一眼桌上的小鬧鐘“快八點了。”
“呀,你今天不上班麼?”呂珊問,這會兒任輕鴻上班要遲到了。
任輕鴻搖了搖頭“我一會兒打給經理請假,今天不去了。”
呂珊面帶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都是因為我。”要不是任輕鴻要照顧自己也不會一夜沒睡,眼睛都帶著血絲。
任輕鴻無所謂的笑道“所以說啊,你要快些好起來。”
“嗯”呂珊笑著點頭道。
任輕鴻去買了早餐,呂珊拜託任輕鴻幫她向老闆娘請假。
老闆娘很好說話,吩咐呂珊好好休息,店裡的事就不用她操心。
燒雖然退了,可是感冒不是這麼容易好的。
任輕鴻建議呂珊去醫院打針,說道打針呂珊的小臉就越發慘白。
“原來你怕打針啊!”任輕鴻恍然大悟。
呂珊不好意思的垂下頭,記憶裡小的時候有一次去鄉衛生院打針,院裡的一箇中年男醫生不僅對呂珊動手動腳的還用針筒戳她的身體,要不是自己的爹媽及時出現後果不堪設想。
從此呂珊就更加害怕打針,其實是更害怕遇到那樣變態的醫生。
“其實打針一點也不恐怖,開始有一點點疼,之後就好了。生病了打針才能好的快,我陪著你,你不用害怕。”任輕鴻單純的以為呂珊只是怕痛,解釋道。
在任輕鴻不懈的解釋和勸說下,呂珊終是答應了任輕鴻去打針,因為她也想快些好起來。
更重要的是這次有任輕鴻陪在自己身邊,所以不用害怕再遇到那樣的壞人。
吃了早飯任輕鴻就陪著呂珊打車去了醫院。
醫院的人一如既往的多,排隊掛號看病取藥就花費了不少的時間,任輕鴻一宿沒睡只在清晨時分小眯了一會兒,跑上跑下後更是睏乏。
在吵嚷的輸液室角落裡,呂珊正掛著吊針,在她身旁的任輕鴻則是雙手抱在胸前靠著椅背打盹。
看來任輕鴻是困極了,即便是輸液室裡孩子這般吵鬧她還是能睡著。
額前的劉海擋住了眼睛,任輕鴻的頭髮長長了許多。
呂珊用沒有打吊針的手撫開了她額前的頭髮,望著任輕鴻睡顏的眼神更是柔情似水。
任輕鴻睡著睡著頭漸漸的靠在了呂珊的肩上,呂珊特地調了姿勢讓任輕鴻靠著舒服些。
儘管輸液室裡的人很多,但是兩人的樣子顯得特別的安逸和寧靜。
☆、第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