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會兒,左小小解決了眼前的那碗湯,滿足地摸著肚子。
不餓的感覺真好!
有句話是“飽暖思淫慾”,自己則是“保暖思床褥”,好睏。
左小小打了一呵欠,偏頭便倒了過去。
……
晚風徐徐,輕紗般的綠葉沙沙地舞動著身軀,湖水映著流光,為黑夜增添了幾分誘人之色。
婆娑的月光傾瀉進白玉宮內的透明紗幔之上,清風徐來,紗幔隨之搖曳。
兩簾紗幔的細縫猶如初睜開的眼眸,隱約可以看見斜臥在軟榻上的是玉妃白玉兒。
明眸皓齒,青絲猶如黑緞般傾瀉而下,膚若凝脂,妖嬈的身段,讓人聯想翩翩,蔥白的指尖拖著一顆晶瑩剔透的果子,緩緩地送入口中。
貝齒輕咬一口,果汁四濺……
突然,一名急行的宮人莽撞地衝了進來。
“大膽!”身為貼身婢女的倚竹呵斥道。
宮人沒有理會她的呵斥,繼續前行——
待到倚竹看清來人的時候,她趕緊行了個禮。
“倚竹不知是公公您,多有冒犯。請勿見怪。”
“不知者無罪,咱家是來回報娘娘的。”捏著嗓子的宮人點著蘭花指,撅著屁股一扭一扭地走著說著。
“倚竹,讓公公進來。你退下。”一直等候著的白玉兒輕緩的聲音透過紗幔傳了出來。
“是。”語畢,倚竹緩緩地退了下去,而剛進來的宮人則是一扭一扭地走了進去。
“娘娘,奴才已經按照娘娘的吩咐將排骨蓮藕湯給火妃娘娘送去了……”宮人一臉得意地說道。
“哦?”白玉兒美目瞟了他一眼。
“奴才和侍衛說的是太后送過去的。”
“而據奴才觀察,火妃娘娘已經開始喝湯了。”
“行了,你下去吧。”玉妃白玉兒揮了揮手道,身體朝軟榻上躺了下去。眼中閃過的精光,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陰深。
“火依舞,看你怎麼逃得了我的手掌心。”
她的嘴角邊掛著得意的笑,窗外的明月突然黯淡了幾分,彷佛是預示著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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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
深夜的寒風來得特別的猛烈,一直呼呼地颳著,暴室內漆黑一片,藉著那微弱的月光,隱約可見那蜷縮著身子的左小小。舒槨�w襻
青絲髮梢已經沾上了一些屬於暴室裡的汙垢,她的頭匍匐在雙腿膝蓋上,模樣看起來很是可憐。
而她僅著一身單薄的羅裙,在這刺骨的夜裡,絲毫不能抵禦寒氣的入侵,她的渾身不住地發抖著。
喝完那“太后”專門送來的蓮藕排骨湯後,她便一直沉睡著,未曾醒過……
。。。。。。
左小小一直處於半昏迷半清醒的狀態,她能感覺到刺骨的寒風,也能聽到門外侍衛的聲音,可是卻睜不開雙眸,每次開口想說話,卻又說不出來。
眼皮變得異樣的沉重,怎麼抬都抬不起來。
而她被打入了暴室內,卻恰好和了有些人的意。朱雀國的暴室,一般女子進來都不能好好的出去。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歷來在暴室內枉死的人太多了,又或者是因為陰氣過重,總之,能從暴室裡邊走出去的人少之又少。目前為止就還沒有一個進去了是好好的走著出來的!
據說,唯一一個走出去的人,在第二日便投井自盡了。誰也不清楚暴室裡邊到底有什麼,但是也沒有誰願意進去。
所以便造成了,所有人聞暴室而膽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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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室外,皎潔的月光,泛起了清冷的白光。白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