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殺,也不管現在是不是用人之際,完全隨心情辦事。
當然,也有點給幾個上弦敲響警鐘的意味。
“半天狗那傢伙太慫了,死在別人手裡實在太正常不過。”上弦五的玉壺尖聲笑道。
“它具體是怎麼死的,是柱還是那個客卿?”上弦貳童磨嬉皮笑臉地問道,“猗窩座你知道嗎?”
猗窩座懷抱雙臂,一點都不掩飾對童磨的厭惡,“我不感興趣,還有,離我遠點。”
幾個上弦議論紛紛。
“你接替半天狗的空缺。”無慘對角落裡抱著琵琶的鳴女說道。
長髮遮面的鳴女低頭預設,成為了新任上弦肆。
“都散了,最近聽我指揮再行動。”他煩倦地揮揮手。
鳴女彈響琵琶,上弦們分別被傳送了回去,僅留下了抱著刀的上弦壹。
“羅柯……”
無慘佇立良久,他的腦中閃過些許片段,其中就包括半天狗死時的第一視角,那驚天動地的漫天雷霆、鋒芒刀鋒,不禁讓他心底發寒。
他不得不承認,哪怕是呼吸法的創始人繼國緣一,也不可能斬出那樣驚絕的一刀。
自己似乎低估了這個多管閒事的羅柯。
“怎麼?”上弦壹黑死牟轉身,三對上下排列的眼睛十分驚悚。
“沒事。”無慘豈會在他人面前表現出膽怯與心悸,更何況是作為合作伙伴的黑死牟。
……
清晨。
蜘蛛山。
明媚的陽光灑下,常年不散的陰寒之氣隨之消失。
後勤部門仍在打掃戰場,參與了昨夜一戰的人已經離開,大多數去了蝶屋療傷。
但是,還是有幾個身影匆匆趕來。
例如水柱、炎柱,以及同樣接到馳援命令的巖柱、風柱等人。
此刻,他們在一座山崖上站成一排,微微顫慄地俯瞰下方的荒蕪之地。
四周都是森林植被,但唯獨腳下寸草不生、滿地溝壑,可見與上弦鬼的廝殺有多慘烈。
最讓他們吃驚的,還屬那個傳聞一拳頭掄出來的坑洞。
感受著空氣中殘留的暴烈氣息,他們久久不能平靜。
“聽說,羅柯先生還會使用一種類似法術的雷訣,能夠釋放出真正的雷電。”戀柱崇拜地說道。
“嘁!”風柱哼了一聲。
“應該是漢土的秘法,相當於人類的血鬼術麼,”忍者裝扮的音柱開口道,“好遺憾沒有親眼所見,那華麗的雷霆一刀。”
炎柱一頓,昂揚道,“直接找他切磋不就行了!”
眾人啞口無言,好生乾脆利落的腦回路啊。
腳下大坑還歷歷在目,他們可不會傻了吧唧地去主動捱揍。
下午。
產屋敷宅邸。
九柱齊聚,一是為了商討接下來的行動,二是為了處理禰豆子與炭治郎。
獵鬼人隨身攜帶一隻鬼這種事,很多人都萬分詫異且不能接受,故而應主公的命令一起討論。
羅柯作為客卿兼“第十柱”,自然也在場,甚至與產屋敷耀哉面對面喝著茶,享受著千金小姐的端茶送水,悠哉地坐看九柱。
而裝了禰豆子的箱子,正擱在羅柯的身側。
“包庇鬼很明顯是違反隊律,按規矩應該連人帶鬼一同斬首。”風柱陰沉著臉。
“就讓我華麗地砍掉她的脖子吧,我保證讓她的血濺得比誰都華麗。”音柱跟著道。
“誒誒,要殺了那麼可愛的孩子嗎?”戀柱小聲嘀咕,她與禰豆子有過一面之緣。
“多麼可憐的孩子啊,早死早超生。”巖柱淚流滿面。
炭治郎被捆住了手腳,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