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變太了點,沒想到還真有些價值。”羅柯心情愉悅地從原地消失。
……
“發生了什麼?”
“什麼!列車竟然出軌了!”
“是你們救了我?實在太感謝了。”
“啊啊啊,那頭豬怎麼長了手腳!”
無限列車外,一個個昏昏沉沉的乘客走出,傷員經過炭治郎等人的簡單包紮後也能勉強行走。
當他們看見這條長龍在月光下癱軟死亡時,無不一臉的茫然,完全搞不懂來龍去脈是怎樣的。
確認沒有特別嚴重的傷者後,炎柱才示意大家該走了,畢竟他們都帶了刀劍武器,難免會被政府懷疑調查。
於是,炭治郎把禰豆子重新裝回箱子,便悄無聲息地從林間小道離去。
他們穿出了繁茂的森林,到了半山腰的一片荒地,可以居高臨下地看見列車。
“終於可以回去睡覺了,”善逸鬆懈了下來,“好想接著把那個美夢做完!”
炭治郎的眼皮低垂了幾分,那是美夢不錯,可在深知虛幻之時,更加劇烈的悲痛也會隨之而來。
“你們表現不錯,”炎柱哈哈大笑,爽朗的笑聲驅散了叢林的陰森,“炭治郎小子,來做我的繼子吧!我會把你培養得更強!”
“不過說起強,還是羅柯大哥,竟然徒手掐斷了那麼粗的頸椎骨,我嚴重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人。”善逸回想起看見的畫面,不禁打了個寒顫。
“漢土是個地大物博的古老之地,對我們國家的影響很深,有超乎想象的能人志士是很正常的!”炎柱用力拍了拍善逸的肩背。
忽的,他陡然駐足,眉頭緊鎖地目視前方。
嘭。
一道身影出現,堵住了他們的路。
來者彷彿從天而降,徑直落在百米開外,腳下騰起了滾滾煙塵。
強壓如洩洪,頃刻間籠罩了這片荒蕪田地,四周立即鴉雀無聲,百獸皆懼,連山風都逐漸停歇。
“好可怕的壓迫感,呼~我的呼吸都受阻了!”炭治郎驚恐地哆嗦著瞳孔。
伊之助猶如受驚的野獸,握緊雙刀渾身抖動。
善逸早就嚇傻眼了,臉比花街的姑娘都要慘白。
“上弦……叄。”
煙塵飄散,炎柱看見了對方眼球上的文字。
十二鬼月以上下為分水嶺,實權高管與打工社畜的區別。
可上弦之中,又以前三後三為一個鴻溝,實力差距極大。
上弦前三分別為黑死牟、童磨與猗窩座,它們手中無不有著數十條柱的生命。
這個穿著一套尋常練功服,長著一頭紅髮紅眉毛,印著一身黑色條狀鬼紋的傢伙,便是擅長近身搏殺的鬥之鬼——猗窩座!
“你們跑的還真快,差點沒找到。”
呼!
它近乎瞬移,眨眼就到了四人身前,隨即一掌抓向三小隻,想要一招三殺。
炎柱在此,豈會讓它如願。
“炎之呼吸·貳之型·昇天熾炎!”
日輪刀由下至上揮出一道熱流圓月,無形的火焰被刀刃帶動,將猗窩座探出的小臂切開了叉。
猗窩座向後一躍,蟹鉗般開裂的的小臂一抖就癒合如初,再生能力是下弦的數十倍不止。
“你為何會先攻擊他們?”炎柱質問道。
“因為他們太弱了,我討厭弱小,一看見就想吐。”猗窩座從容不迫地笑道。
“看來我們觀念不同,無話可談。”炎柱雙手握刀,把三人擋在身後。
猗窩座不慌不忙地道,“我有個好建議,你要不要也成為鬼呢?那樣我們就有共同點了。”
“這是不可能的。”炎柱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