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唉。”
清風徐來,珠世小姐輕輕嘆息一聲。
“終於沒有痛苦了,終於能見到媽媽了,謝謝你們……”零餘子淚眼朦朧地凝視著羅柯和炭治郎,屍首化作了飛舞的灰燼。
她記起來了,自己似乎名叫齋藤陽子,寓意著陽光明媚的夏日。
“我感覺到了一股,快要把我淹沒的悲傷,她很難過,也很釋懷。”炭治郎抱著禰豆子,眼神晦暗。
羅柯收回了念動力,終究還是沒有將零餘子壓縮成血珠,缺的這點數值,就從鬼舞辻無慘身上拿回來吧。
他確實不是人,但保留的一絲人性彌足珍貴。
“有人來了!”愈史郎警惕地擋在珠世小姐身前。
不遠處的圍牆上,一雙翠綠色的過膝線襪極為奪目。
縱然是裙與襪之間的兩抹雪白,也不及那敞開的寬厚胸懷,彷彿能容納海川。
“啊咧?原來羅柯先生也在這啊!”戀柱驚詫地道。
她鬆了口氣,拍了拍讓人窒息的胸口,“我得到支援的命令,聽說有好幾個下弦鬼在這裡鬧事,立馬就趕了過來,幸好有羅柯先生,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呢!”
羅柯笑道,“蜜璃小姐辛苦了,下來說吧。”
“她是?”炭治郎低聲詢問,全身的傷勢讓他連說話都是齜牙咧嘴的。
“九柱之一的戀柱,甘露寺蜜璃,和富岡義勇是一個級別。”羅柯小聲解答。
戀柱“活潑好動”地跳了下來,疑惑地環顧後面的三個鬼,不解地看著羅柯,“咦?羅柯先生,這是怎麼回事啊?”
“她是禰豆子,這位少年的妹妹,得到了鱗瀧左近次先生的認證,產屋敷先生也是知道的,”羅柯耐心回道,“他們倆則是產屋敷家族的老朋友,產無慘先生也是認識的,是與無慘為敵的好鬼,不會害人。”
戀柱撓著腦瓜子,突然面帶笑容,紅著臉道,“既然是羅柯先生保證,那我就沒啥意見。”
她一緊張、激動就容易面紅耳赤、流汗喘氣,而且任何朋友在她眼中都有優點,總愛體諒別人,算是很可愛的一個特點。
再加上她人美心善脾氣好,在鬼殺隊裡挺受歡迎。
若是今天來的是風柱不死川實彌,估計說什麼也要把禰豆子三鬼給砍了,當然結局百分百是風柱被羅柯按地上摩擦。
“咕嚕嚕~”
不合時宜的悶響從戀柱的腹中傳出,她的臉頓時像燒紅的烙鐵,羞澀至極地轉身蹲進牆角,磕磕絆絆地道,“我、我、我還沒吃晚飯,所、所以,讓羅柯先生見笑了,啊啊啊啊啊……好丟人啊!”
羅柯忍俊不禁地抬了抬眉眼,對炭治郎說道,“你先在珠世小姐這裡歇一晚,處理下傷口,另外,禰豆子的情況可以讓珠世小姐看看,興許對她恢復成人有所幫助。”
他又拍了拍禰豆子的腦袋,看了一眼她殘留著淺淺痕跡的手臂,扭頭道,“珠世小姐,我先去處理下鬼殺隊的事,這兩孩子麻煩你了。”
珠世小姐點頭,“好的,多謝羅柯先生今晚的付出,不然我們還真沒辦法。”
門口正在重新佈置隱形符咒的愈史郎回頭大叫,“那個你!不要表現得跟珠世小姐那麼熟絡,雖然你救了我們,我也很感謝,但一碼歸一碼,珠世小姐是絕不可能以身相許的!”
所有人???
得嘞,羅柯只不過走出了水晶,某人就閃現大招一套給放完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傾心於珠世。
羅柯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它們是奔著我來的,牽連了你們,是我抱歉才對。”
說完,他就走至角落,“蜜璃小姐,就你一個人來的嗎?”
正在畫圈圈的戀柱抬起頭,“是的,我本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