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妤見到白澤,懵了好一會兒,眼睛一亮,她軟軟道: “白澤,你醒了?” “綰綰,你終於醒了!” 白澤滿臉驚喜,他俯下身摸著綰妤的額頭。 綰妤一臉懵,這時候她才發現,白澤跟閻炎都滿臉疲憊,眼睛佈滿了紅血絲。 “你們怎麼了?” 綰妤忍不住開口問,她不過是睡了一覺,白澤怎麼醒了? “綰綰,你終於醒了,你嚇死我們了知道了。” 閻炎忍不住躺下來,然後將綰妤抱緊。 “我……想喝水。” 綰妤聲音沙啞,口乾舌燥,嘴裡還苦苦的,一股草藥的味道。 白澤這才反應過來,綰綰醒來,沒來得及注意到,他起身。 “我去給你拿水。” 白澤說完,就下床了,綰綰見白澤走了,這才看向閻炎。 她摸了摸閻炎的臉,他的眼神始終都落在她的身上。 這麼注意形象的人,竟然有黑眼圈了,綰妤摸到他下巴,胡茬子也出來了。 “綰綰~綰綰~” 閻炎抱緊她,一遍又一遍的叫著她的名字。 “我在……” 綰妤應著閻炎,費勁地抬起手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 “你都睡了三天了。” 閻炎心砰砰砰地跳,想起來心還是被刺疼了一下。 沒有人知道這三天他是怎麼撐過來的,內心有多煎熬。 他一直等她醒來,但是過了一天又一天,他心也越來越沉。 “我睡了三天了?” 綰妤懵逼了,她不就是睡了一覺嗎?怎麼起來就過了三天了? 綰妤腦袋空白了好一會兒,記憶才回籠。 她記起來了,那天她突然頭很暈,然後就上二樓睡覺了。 結果沒想到她迷迷糊糊的暈了過去,她很少生病。 但是隻要一生病,那病情就會特別嚴重。 這次可能是身體還不適應這裡的原因,所以才會病來山倒,來勢洶洶。 “對,你一直都不醒,你知道我們有多害怕嗎?” 閻炎一陣後怕,他不敢想象,要是再嚴重一點,綰綰是不是就會永遠醒不來了? “我……” 綰妤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是她沒有想到的。 她只能愧疚地蹭了蹭閻炎。 “下次有什麼不舒服,記得跟我說,要不是小水母告訴我,我都不知道你險些掉下樓梯。” 閻炎現在回想起來,又一陣後怕。 要不是有小水母,後面可能發生的事他想都不敢想。 “那時候突然頭疼,頭暈,然後想睡覺,見你在做飯,我就想上二樓躺會,沒想到腳會滑。” 綰妤費力地張開嘴解釋,說了幾句,她渾身無力。 “好了,先不說了。” 閻炎見綰妤這麼費力,心疼死了,他只是憋太久了,心裡後怕。 見她醒了,心裡的壓力才發洩了出來。 “嗯~” 綰妤靜靜地窩在閻炎的懷裡 “綰綰,來,喝水。” 白澤拿上來一碗溫水,閻炎將綰妤像抱嬰兒抱一樣將她抱起來。 “給我吧,你去把廚房裡準備好的飯菜拿上來。” 閻炎天天都準備著飯菜,就怕綰妤睡醒了沒得吃。 “嗯。” 白澤將碗遞給了閻炎,然後又轉身回一樓。 白澤一下一樓,所有的人都望著他。 小人魚也醒了,小水母飄在他旁邊,他正趴在木桶上看著白澤,他有點害怕這個獸人。 木一也看著白澤,這個獸人,他是前幾天才看到的,聽說他是綰妤大人的第一伴侶。 木一忍不住感嘆,這蛇獸是六紋獸,容貌俊美。 實力也比閻炎大人差不了多少,最重要的是,閻炎大人的伴侶好像喜歡好看的獸人。 這可是一個大勁敵,閻炎大人加油吧! 閻炎將水輕輕的喂著綰妤,綰妤喝了好幾口才好多了。 “小閻閻,你是不是給我喂藥了?” 綰妤覺得嘴裡好苦,一股藥味。 “嗯~生病了,不能不喝藥。” 綰妤聽閻炎這麼說,自己給自己檢查了一下身體,幸好沒發生什麼異常。 她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她的肚子已經微微凸起。 “沒事的,獸人的孩子都比較強壯。” 閻炎知道綰妤在想什麼,如果喝一下藥水,肚子裡的小幼崽就撐不住。 那這麼弱的小幼崽,不要也罷,生出來也沒有什麼生存能力。 他不可能會護著他們一輩子,他們有自己的生活。 綰妤一聽,心落了下來,這是她的第一個孩子,她是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