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如何能面對那個讓她覺得噁心的婆婆,即便她已經到了風燭殘年,即便她已經枯木將死,即便兒媳和兒子離婚之後她很後悔,曾經如此孝順的兒媳一下離開了自己。
但是這一切都已經晚了,好友的媽媽決定開始全新的生活,除了依然對女兒滿滿的愛。其他的恩怨都隨風飄散,再也不去想了。
這一二十年,是女人一輩子最美好的時光,就被蹉跎在這個畸形的家裡,熙兒自知自己絕對做不到好友媽媽為孩子犧牲,為孩子忍耐的精神。而且作為丈夫的男人,一味的偏袒自己的母親,而拒絕去相信自己的妻子,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
即便是楚哲瀚以後也如此,熙兒的性格是斷然可以放棄他的。每個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短短几十年,誰都有權利精彩的活著,但是並不是說遇到事情就退縮,而是應該勇於解決,實在解決不了,再做打算,千不該萬不該把自己的人生搭在上面,耗費自己的光陰,而且為那種自私的人,著實是浪費時間。
這次薛夫人吃了個悶憋,如果她說不好吃,楚中天會認為她在故意找兒媳婦麻煩,對她在府裡當家的權利會開始質疑,以前是除了她,府裡其他人當家都不妥當,如今兒媳婦進門了,而且是特別優秀的兒媳婦,如果薛夫人再在楚中天面前留下胡攪蠻纏,苛刻兒媳的情況,薛夫人掌家的權利可要岌岌可危了。
如此想來,薛夫人也不敢在楚中天面前表現的嫌惡兒媳,即便是今天喝了不合口的稀飯,她也只能忍著,心想著,以後有的是時間,去整那個土豹子。
本來薛氏還想今天一天的飯菜都由兒媳婦伺候呢,哪曾想,早飯的事情她第一回合已經敗下陣來。
楚中天笑呵呵的大大讚賞了兒媳,並且今天的午飯和晚飯讓她們院裡的小廚房自行解決,熙兒行了禮,便帶著碧茜,按照過來的路,回到了書怡苑。
楚哲瀚正在書房捧著本書,心不在焉的看著,見熙兒進來,忙問情況。尤嬤嬤幫著熙兒把厚厚的披風脫下,熙兒用手拍了拍臉,楚哲瀚見狀拉過熙兒坐到了他的腿上,為她暖了暖手,搓了搓臉,之後再按了按肩膀,尤嬤嬤是個眼明的,見狀忙把屋裡的丫頭小廝趕了出去,並且把書房的門也一同給掩上了。
外面陰冷,屋內異常溫軟,才一會兒功夫,熙兒便緩過來了,楚哲瀚抱其他,向書房的軟塌走去,並把她輕輕的放在了塌上,熙兒這才覺得舒坦了許多。
今天是自由的,熙兒剛想暢想一下今天該做些什麼,抬頭便看見楚哲瀚狼一般,噴著火的眼睛。
剛想說話,炙熱的嘴唇便覆了上來,雙舌開始糾纏,至於外衣何時被褪下,熙兒竟然全然不知,在她半搭著的肚兜下面,是楚哲瀚整個的腦袋,舌尖刺激著她的敏感,引的她陣陣的顫慄,內心深處猶如昨晚一般的空虛,又猛烈的席捲而來,竟是如此的強烈,熙兒雙腿環住楚哲瀚的腰,身體迎向他。
楚哲瀚壞壞一笑,誘人的小東西,等了你那麼久,就讓你相公我自私一下吧。屋內自是一場交戰,壓抑著的呻吟喘息此起彼伏,久久的這*的味道才散去。
熙兒嬌羞的躺在楚哲瀚的懷裡,她都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楚哲瀚剛想說話,門外傳來了尤嬤嬤的聲音:“少爺,少夫人,老爺派人來說了,這幾天都不需要去夫人那裡請安了,等少夫人回門之後再去請安就成。”
這句話無疑是一支強針劑,誰也沒有責怪尤嬤嬤此時的不識時務,反而因為她的傳話而高興。
熙兒剛想說話,嘴巴便被那炙熱封住,下面的炙熱迅速膨脹,自是又一番交戰,熙兒心想,這是憋了多久的節奏啊。
“熙兒,為夫等了你這麼久,這些遠遠不夠,熙兒你知道嗎,今日的這番情景,為夫幻想過多少次,今日終於夢想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