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假的,但是語氣明顯弱了許多。
“自然,老奴要守少夫的規矩,只是老奴進出宮門可是隨時的。另外不知這位小姐找少爺什麼事兒,少爺和少夫人此時新婚之時,老奴進去打擾恐不方便,老奴奉勸這位小姐。還是擇日再來為好,以免少爺怪罪,到時候臉面可就難堪了。”尤嬤嬤依舊鏗鏘的說道。
新婚之時!就是這新婚之時折磨的梅傲雪昏了頭腦,自己心儀多年的男子,和另一個女子深情相擁,這個中滋味只有她知道。
梅傲雪想著這新婚之時,失魂落魄的走了,就連回到薛姨媽身邊時,都是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雪兒,你怎麼了。跟娘說說,你臉色這麼這樣差?”薛姨媽焦急的問道。一旁的薛夫人也是著急的,她想知道兒子跟那土豹子到底怎樣,如果是感情很好,那麼她會做的隱蔽一些。如果感情不怎麼樣,那麼她也就毫不客氣,放開手腳,治她的求天求地都不行。
“啊,娘啊,”聽到自己孃親的聲音,梅傲雪回過了神兒。轉瞬間便嚎啕大哭起來,“娘啊,她們不讓我進去,說是瀚哥哥和那土包子正是新婚燕爾,瀚哥哥的書房門都關的死死的呢,下人們都在外面守著。還有,還有一個可惡的老奴,攔的死死的,我說要把她賣掉做苦役,她說她是拿的太后的俸祿。還說她進出宮門自由,姨母啊,連個下人都敢如此對我,我不活了,嗚嗚嗚嗚。。。。。。”
“啊,有這回事?”薛姨媽看著自己的妹妹薛夫人問道。
薛夫人點了點頭,“聽說是這樣,她不是公主嗎,太后便賞了她一個貼身服侍的老婢給她。”
“妹妹啊,看來你這兒媳婦真是得太后喜歡的,以後治她啊還是隱蔽些好啊!”薛姨媽眼神中泛出一股狠勁兒說道。
“可不嗎,我也如此想呢,皇上如何不好,幹嘛賜這麼個婆娘進了我們楚家的門。”薛夫人想起那張絕色的臉,就一臉的不高興,本還打算在容貌和面板上奚落那土包子呢,哪裡曾想,這土包子面板樣貌樣樣完美,不就一個鄉間的土妞嗎,怎麼生的如此的美貌,還有吹彈即破的面板?
“那個鄉巴佬長的如何?”薛姨媽問道。
“姐姐啊,你說怪不怪,你我以前也見過鄉間務農之人,一個個可不就黝黑黝黑的嘛,渾身還一股子臭汗味兒。”薛夫人說道。
“可不嗎,著實是啊,那種味道啊,我幾日回想起來都覺得噁心,怎麼?她身上也有?”薛姨媽雙眼來了神一般,放著光。
“什麼呀,這女子,面板雪白,嬌嫩,容貌堪稱絕色,個子不太高,又不矮,而且那雙眼睛啊似乎看到人心裡去,我都不敢看她的眼睛,哪裡像個鄉村土包子啊,難怪瀚兒會被迷住了,你看看哦,早上來敬茶,瀚兒那副緊張的樣子啊,簡直氣的我要吐血了,養個兒子有什麼用,還不是一心貼到媳婦身上,這一方面一點也不像他老子。”
薛夫人的話又引的梅傲雪一番嚎啕大哭,要說樣貌,她也很自信,可是人家比她還漂亮,而且還討瀚哥哥喜歡,對梅傲雪來說這番話可不就是巨大的打擊嗎。
見女兒哭的如此三番,薛姨媽心疼極了,她心裡一方面埋怨妹妹說了讓女兒傷心的話,另一發面又埋怨侄子,喜新厭舊。
見梅傲雪這樣,薛夫人又說道:“姐姐,雪兒,別怪我說啊,你們還是另找個如意的吧,依目前看來,這柏氏啊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了,作為親戚,又作為長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