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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撇撇嘴:「你講話怎麼這麼偏心?他哪裡慘了,我整天被關在這裡,不是我比較慘一點?」

小茴香一邊從桌上撿了茶蓋碗到託盤裡,一邊道:「姑娘心裡比誰都清楚,大人又是給你古董鋪子的乾股,又是要抬您進府做貴妾,他對您是一片真心,自然也要您回他一片真心。」

秦舒往嘴巴里含了一片橘子,也不知是聽了小茴香這句話酸的,還是叫橘子酸的,當下捂著牙,好半晌才回過神兒來。

小茴香往外頭換了新茶進來,見秦舒還坐在哪裡發呆,大人這樣走了,也一副毫不著急的模樣,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姑娘,不是我說您。您對大人何曾上心過,便是府裡的澄娘子都比您上心。」

秦舒瞧了瞧小茴香,也覺得她說得有幾分道理,可是她上輩子這輩子都沒主動追過男人,她看上的男人都不用自己怎麼樣就湊上來了,要怎麼討好男人,那還真是空有理論,毫無實踐。

她招招手,示意小茴香過來:「那你說,怎麼樣才叫上心?」

小茴香卻叫秦舒問紅了臉,嗔道:「姑娘這話問的,我一個黃花姑娘,哪裡知道這些。只我聽府里人說,正月十九那天是大人的生辰,姑娘不妨在那天送大人一個生辰禮。」

秦舒聽了,深以為然,當真冥思苦想起來。

本以為陸賾這樣拂袖而去,秦舒不服軟認錯主動請他,他是絕對不會過來的。

誰知道,不過一二日,便又趁著夜色而來,只秦舒同他說話,他彷彿沒有聽見一般,只在床笫上十分用心。

這樣過了十來日,幾乎是每夜必來,又不叫秦舒喝避子湯,只是也不同她說話,也不在此留宿,房事完了,不論多晚,都是要回去總督府的。

秦舒心知,回絕他抬自己進總督府做貴妾,是大大惹毛了他,又見他這副做派,彷彿不有身孕,是絕不會叫自己出門去的。

十九這日,秦舒正胸口悶悶發脹,小茴香便從外頭引了個大夫進來:「姑娘,這是請平安脈的大夫。大人吩咐了每一旬就過來,請一次平安脈。」

秦舒忐忑地伸出手去,上次來月事是臘月二十三,雖然沒到一個月,但是這月裡房事頻繁,總是有不祥的預感。

老大夫把了把脈,又問了問來小月子疼痛是否緩解了,這才說了一句:「姑娘的藥,還是要每日吃著。不可吹冷風,不可受涼,發物也不可多吃……」

秦舒打斷他,問:「我這身子,可是有孕了?」

老大夫愣了愣:「目前並無脈象,姑娘也不必著急,等身子調養好了,自然就有了。」

秦舒鬆了一大口氣,吩咐人送了老大夫出去。

到了晚膳的時候,才用了一碗豆腐湯,陸賾便推門進來,見著桌面上的三菜一湯,皺眉:「怎麼吃這樣素?」

又揮手,吩咐丫頭:「重新換過上來,把那隻新打的鹿狍子做了鍋子端上來。」

明兒就是溫陵先生講學的日子,秦舒不願意得罪他,又見他今日來得早,又肯說話了,便道:「中午吃了羊肉的,我嫌腥氣,晚上便吃得素。」

陸賾一撩開袍子,坐在秦舒身旁,自有人擺上碗筷,他夾了一筷子:「我再陪你吃一會兒,你這樣廋,再不肯進食怎麼行?」

秦舒只好陪著他吃了幾塊兒鹿肉,過得一會兒見他還在往自己碟子裡夾菜,忙放了筷子:「我真吃不下了,你來之前就吃了兩塊兒魚肉,一碗豆腐湯,再吃,今兒晚上就睡不著了。」

陸賾這才揮手,叫撤了下去,又吩咐:「把哈密送來的香瓜切一碟子上來。」

哈密的香瓜?秦舒倒是不知道這個時候竟然已經有了嗎,見丫頭端上來的是一疊金燦燦的,拿了一塊兒來,冰冰涼很是爽口。又覺得剛才吃的鹿肉太膩,一連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