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的高高的拋起,燦爛的煙花飛起,在高空歷久不散,其中一架戰機明顯是被柳絮飛手中風雷箭所射中,已經在紛飛的煙花中化為灰燼,而其他的幾架戰機帶著一路火光殘缺不全的墜落在釣魚島的淺灘上,裡面沒有一個日本的小鬼子走出戰機,他們已經在風雷箭碰著轟炸機機體時被巨大的力量震的七竅流血而亡!
那個戰士高高舉起的攝像機將這一切都記錄了下來,而那個戰士和其他戰士臉上的驚喜和驕傲卻永遠的留在了眾人的心中。
天視地聽中,柳絮飛緊緊的鎖定了遠處一架正在逃逸中的戰機,那是川端的座駕,嘿嘿,這個狡猾的小鬼子沒有親臨戰場之上!
川端的心中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剛剛那劇烈的爆炸幾乎將他的魂魄都嚇飛了,那是什麼武器啊?!簡直就是戰機的剋星!所以他毫不猶豫的下達了立刻的命令,立刻的剎那,傳川端心中又升起了那種奇怪的感覺,彷彿是一個赤裸裸的嬰兒般展現在獵人的眼中。
柳絮飛手中鐵胎弓已經拉圓,一隻風雷箭如同惡獸一般瞄準了遠處的川端座駕,隨時可以將其擊落,化為另一道燦爛的煙花。
帶著心中的冷笑,柳絮飛終於將手中的風雷箭射了出去,天視地聽中川端臉上的恐懼神色令柳絮飛的心中有了一種從沒有如此強烈的解恨的感覺!
柳絮飛在射出風雷箭以後沒有停留片刻,強烈的自信也不用去考慮既定的結果,他閃身出現在眾位兄弟的身邊。
遠處傳來了一聲劇烈的爆炸,柳絮飛和眾位兄弟知道那是川端的催魂炮,相視一笑。
片刻之後,日本的戰艦遠遠開來,柳絮飛天視地聽達致極限,將日本軍艦上的一切聲音一絲不漏的聽在耳中。
×××××××
一艘排水量達八千噸的金剛級驅逐艦甲板上,一個年輕的軍官向他的上司,也就是日本此次的旗艦—大島號艦長說道:“檻成君,這次中國人的保釣行動和以往有點不同啊,我們的一千多駐軍和十幾艘戰艦都在剎那間和基地失去了聯絡,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已經犧牲了!剛剛川端君的戰機也是在剎那間和我們失去了聯絡,雷達上只是看見了一片白光裹著一條烏龍也似的東西擊中了我們的戰機,訊號到此中止!看了他們也是凶多吉少了,中國人到底使用了什麼武器,開始時他們的報告不是說沒有發現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嗎?”
檻成君站在甲板上,手中拿著軍事望遠鏡,正在瞭望釣魚島的方向,忽然他發現了一面鮮豔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旗!五星紅旗在晨風中飄擺著,彷彿在宣示釣魚島已經被中國人收回!身軀巨震中,檻成君將望遠鏡交給了身邊的副手,轉身走進了艙中,拿起電話撥打起來,良久,一個蒼老有力的聲音傳來:“檻成君,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搞清楚了沒有?”卻是崗村首相的聲音。
檻成君肅然道:“尊敬的首相閣下,釣魚島已經落入了中國人手中,先前的十幾艘戰艦已經不知去向,島上過千官兵也音訊皆無,估計他們是凶多吉少了!剛才川端君親自駕駛轟炸機前去也慘遭不幸,十幾架轟炸機沒有一架生還!”
崗村聽到川端遇難的訊息,心中的怒火立時勃勃燃燒起來,怒聲道:“怎麼搞得?他們不是一些平民嗎,怎麼回有這麼強的攻擊能力?川端君不是沒有親臨戰場嗎?怎麼會遇難?!你確信川端已經犧牲了?”心中的憤怒使得崗村的聲音都有點顫抖,如果川端犧牲了,他晚上可喲遭受妻子的折磨了,川端可是妻子唯一的弟弟啊!
檻成無奈道:“是的,首相閣下,我確定川端君在那種情況下是無法生還的!奇怪的是川端君的座駕戰機是在離開釣魚島幾十海里以外的海域遇難的,而中國的民間裝備絕對沒有這麼先進!”
電話的那邊一陣沉默,好久崗村的聲音才再次響起:“不惜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