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墨清清忽然想到了什麼,連轉過身來,有些猶豫的道:“教官,我的乳…房上會不會留疤啊?”
“這個應該會吧,畢竟割了一個口子。”
“那裡留疤的話,多不好看啊,以後穿衣服都不方便。”
墨清清頓時苦起了臉,女孩子最愛美,容不得自己身上留下什麼瑕疵,尤其是那麼重要的地方。
若是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倒還沒關係,但要是穿抹胸裙,或者一些大膽前衛的服裝,就很容易顯露出來,那無疑會影響美觀。
“以如今的醫療技術,要去掉一個疤痕很簡單的,當然你要是嫌麻煩的話,我倒是有辦法可以幫你消除疤痕,只是有些不方便罷了。”白逸有些猶豫的說道。
“這有什麼不方便的,反正你都已經看過了,再讓你看一次也沒關係,只要能夠消除疤痕就行,不然的話,去醫院做手術的話,還要被其他人看到,不划算。”
墨清清滿不在乎的說道,她倒是很想得開。
聞言,白逸有些啞然,而後點了點頭,道:“既然你這麼說,那你晚上來找我吧,現在有些不方便。”
“那好,就這麼說定了,教官,我晚上來找你,你可不許賴皮哦。”
似乎生怕白逸反悔,墨清清說完快速的離開了。
見狀,白逸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或許他不該說出來的,這等於是給自己找麻煩,他可不是感情上的白痴,他怎麼會看不出墨清清對自己有一些其他心思呢?這個純真的女孩子,心思頗為單純,如今似乎是情竇初開,這卻是有些小麻煩。
看樣子,自己以後必須要疏遠她一些,不能夠讓她與自己太親近,讓她打消所有的念頭,這也是為了墨清清好,省得對其造成什麼傷害。
今天是難得的假期,所有人都玩的很瘋,好久沒有像這樣放縱過了,也好久沒像今天這樣大塊吃肉了,那麼大一頭野豬,幾乎被吃光了,連骨頭都給啃了,所有人都感到很滿足,恨不得天天都有這樣的伙食。
不過玩兒歸玩兒,這些隊員也不管太放縱,畢竟明天還要訓練呢,所以差不多十點鐘的時候,所有人便都洗澡回自己帳篷睡覺去了,要不然明早就起不來了。
而這個時候,墨清清則是偷偷的溜進了白逸的帳篷,白天的迷彩服她早已是脫下了,換上了一件幾近透明的睡裙,顯然是已經做好接受治療的準備了。
“教官,可以給我治療了嗎?”
墨清清小聲的問道。
“可以,只要我給你換一次藥就可以了,傷口癒合後,也就不會留疤了,你先把睡裙脫下來吧!”白逸一邊整理著要為墨清清換的藥,一邊對墨清清說道。
聞言,墨清清不禁有些害羞,雖然她已經做好了準備,但要在男人面前脫衣服,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有其此時還是晚上,她又在白逸的帳篷內,孤男寡女的,難免讓人想入非非。
不過,墨清清還是按照白逸的話做了,脫下睡裙,顯露出自己傲人的###,雖說她已是讓白逸看過一次了,但上一次畢竟是在她昏迷的狀態下,而這次她卻是清醒的,其心中無疑是極為緊張的。
看到墨清清滿臉通紅,白逸不禁露出了一抹淡笑,什麼也沒說,開始為墨清清解開繃帶,使得其###完全呈現了出來,當然那道傷痕也是顯露了出來。
白逸沒有絲毫的遲疑,小心的將傷口上的藥粉去除,而後開始施針,以天心針法刺激其傷口處細胞的生長,那傷口竟是以肉//速癒合了,猶如沒有受傷一般。
這時候,白逸再將自己配好的藥貼在了傷口上,再度將繃帶纏上,如此便算是完成了。
至始至終,白逸都是目不斜視,只是注視著傷口,並未看其他的地方,更未對墨清清動手動腳,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