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一夥的,互相都認識。
引起了片警的重視,立刻向上級彙報逐級上報,因為牽扯到何雨柱。
引起了謝局的注意,他把人都叫在一起開了會。
公司周圍暗中增加了很多人手,四合院外邊也派人盯著。
只等著那些人落網。
一連十幾天過去,那些人好像消失了一般。
謝局都開始懷疑了,是不是內部奸細把訊息傳出去了,他們才躲了起來。
何雨柱說最近有點上火,約馬經理帶了一群人去藥店抓藥。
跑了半個四九城,何雨柱還不滿意,一會兒說大夫太水了,一會兒說開的藥不對症。
馬經理手一揮,把手下都給趕得遠遠的。
偷偷問何雨柱:“何大哥,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去醫院!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往下瞥了一眼,趕緊看向別處。
何雨柱秒懂,“我身體好得很!”
馬經理:“是,你只是上火!那些庸醫不明白你的意思!”
都是男人,懂的都懂!
何雨柱無語,忽然看到進來兩個人,跟描述的在逃人員很像。
其中一個眉峰到眼皮有一道疤,另一個人的疤在額頭上,頭髮很長遮住了額頭和一隻眼睛。
馬經理見何雨柱盯著走進藥店的兩個人瞧,回頭朝手下使了個眼色。
站在遠處的手下立刻朝這邊走來。
那兩個刀疤臉進藥店後眼神飄忽,東張西望一副做賊的樣子。
馬經理一看他們就知道有問題。
那兩個人也認出馬經理手下,他們一群人全都一身黑西裝腳上皮鞋叫人不記住都難。
不就是那天晚上,多管閒事害他們好多兄弟被抓到的那夥人嗎?
新仇舊恨加上這幾天東躲西藏火氣很大。
刀疤臉忽然抄起一張藤椅,朝馬經理砸了過去。
馬經理嗤笑一聲,“哪條道上的?”
刀疤臉手中的藤椅舉在頭頂,一動不動。
另一人瞪了他一眼,“要動手就動手,跟個娘們似的,等啥呢?”
他抓起櫃檯上的秤,指著穿白大褂的大夫罵罵咧咧:“都跟老子把錢交出來!”
大夫雙手舉到頭頂,貼著藥櫃站著,嚇破了膽的樣子。
同時朝同夥使了個眼色,砸啊!下手越重越好!
打得他們怕了,就好辦了!
可惜同夥一動不動。
實在是腰後邊那把剪刀太鋒利了疼得他冷汗冒出來了,八成扎破流血了。
馬經理的手下衝到了門口,看到有人敢跟他們老大動手,都急了。
毫不猶豫朝裡面衝。
拿秤的刀疤臉罵了一句,錯失了最好的機會,想要從後門逃。
從同伴身邊經過的時候,忽然發現同伴身後側身站著一個人,手中拿著一把裁縫用的大剪刀,扎進棉襖裡面去了。
何雨柱把剪刀往前送,突然伸出腳絆了一下。
一個人痛苦的喊了一聲,另一個人摔在地上,兩個人都被馬經理手下給制住了。
他們惡狠狠瞪著何雨柱他們,“要不是我們身體不好,你們這些小癟三根本不是我們兄弟倆的對手!”
還有就是出來買藥,沒有帶傢伙。
何雨柱把大剪刀扔進守衛員手中,吩咐:“送到派出所去!”
馬經理恍然大悟,“何大哥,訊息真靈通啊!你怎麼知道他們要出來買藥?”
因為何雨柱扣了數不清的精力值,那些人的身體一定會出問題。
還有何露露給他打電話說,最近不管是賓館還是自家房子租出去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