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從第一回合被逼無奈產於遊戲之時,卻能想到利用這種特殊氣氛告白,就能知道這個男人其實很厲害。
從某個角度上而言,瓦西里甚至比他衛修還要厲害!他衛修如果沒了探索者,表現的或許還不如瓦西里。
衛修沒有急於拿起桌面上的左輪,而是走到一邊端起一杯香檳,抿了一口,潤了潤喉嚨道:“不得不說,瓦西里先生我得承認你的勇氣,確實為我平生罕見。當然這或許與我過於年輕淺薄的閱歷有關。”
衛修一邊說,一邊端著酒杯沿著桌面來回走動,姿態看上去很是輕鬆。
“想放棄早說,不要像個娘們一樣磨磨唧唧。”瓦西里微笑學著衛修之前罵他的話,回敬了過去,語氣並不如何強烈,卻引起場中一陣輕笑。
這場因女人而引發的風波,真是越來越精彩了。
衛修搖頭,食指並在嘴唇道:“噓!先聽我說。”
衛修放下酒杯,重新回到桌面一邊,雙手撐在桌角道:“術士之語,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關於華夏神秘玄學之道,我的研究並不深,不過我有一位朋友研究頗深,只可惜他現在早已經中隱於市而鮮有人知。你們西方講究十二星座,那可知道東方其實也是講究星座的。只是我們是二十四星宿?”
“知道我是哪一座星宿嗎?我是西方白虎之首奎木狼,運氣最好的奎木狼。”衛修攤開雙臂,神色間並不如何的得意,一副實話實說的樣子。
“所以我的大勢起於西方,落於德國,以西起之勢借白虎虎威,虎視天下!還是那句話,我會死,但是不是這裡,這裡太冷了,不適合死後長眠。”
有些莫名其妙做完最後陳述的衛修,隨手撿起桌子上的手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啪的就是一槍,依舊是空響,那麼理所當然而又令無數人意外。
自始至終衛修的表情都沒有絲毫變化,所有人都還沒從衛修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中回過神來,衛修就已經扣動了扳機,當真是有種浩浩湯湯孤獨求死之慨。
“又到你了哦,下面還有兩個彈膛,祝你好運。”衛修微笑著將左輪推了過去。
在空槍聲想起的時候,瓦西里的表情就已經徹底凝固了下來,就像是吃到蒼蠅的食客,不,就像是吃到屎的食客一般,臉色難看的簡直如喪考妣。
此時在桌子上滑動的左輪,在他的眼中簡直成了死神鐮刀的化身,閃爍鋒利的可以收割他性命,是那麼令人恐懼。
衛修那一番神神秘秘的話,在他心中不停的迴盪,令他心中生出無窮的惶恐。
人在面對不可控的事情的時候,總會生出無助的感覺。這一刻,他們只能求助於虛無縹緲的神靈。這要是很多明明無神論者,在遭到重大打擊而失落的時候,也會開始信仰神的根本原因。
因為這個時候,也只有“無所不能”的神靈,才能幫助到他們。
所以對於賭徒來說,多半都是有信仰的,他們即便是不相信“神”,也會相信“運氣”一說。他們會在所謂的“好運氣”的時候,多賭兩局;在“黴運”的時候,收手暫歇。
所以衛修對瓦西里的心理防線施壓,不規勸,不嘲諷,不刺激,只是一味鼓吹自己的“術士”身份,透過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恐嚇瓦西里。
這種任何人聽到都會生出質疑心理的話語,在此時偏偏對瓦西里造成難以泯滅的殺傷力,因為現在他就是賭徒。
瓦西里渾身顫抖的摸上左輪,冰冷的金屬觸感刺激的他猶如觸電了一般,將手縮了回來,半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才再次鼓起勇氣拿起手槍,渾身仿若篩糠一般的將槍口對準自己的腦袋。
這是一個令人無限絕望的一刻!
當你知道餘下兩枚彈膛中,其中之一就有一顆絕命子彈的時候,任何人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