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話鋪墊。
衛修隨手丟掉手中的水果刀,撿起手槍,懶洋洋的靠在雕花木椅上道:“我當時還是太稚嫩了,以為村正刀夠鋒利,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後來我才知道這玩意再厲害也就只能殺一人。槍不一樣啊,同樣的時間槍可以殺很多的人。”
“後來寺島川北死了,他的老大現在估計也死了,河本組也被滅了,死了不少人。”說到這衛修神經質的咯咯一笑道:“不要誤會,這是日本致公堂乾的。日本致公堂堂主歐陽朔老先生我認識,一起嘮過嗑。歐陽老先生厚道啊,他曾經出價三千萬美金要買村正刀,我沒答應。現在想想還有點後悔,我當時要是賣了,現在那就是億萬富豪了。”
“歐陽老先生衛某敬佩,不敬佩其他,只敬佩他懂規矩、按規矩辦事。這白道有白道的法典,這黑道自然也有黑道的規矩。混哪一道便要遵守哪一道的規矩,我時常在想,若是這批古董落盡正兒八經的商人手裡,我衛修肯定一個腦袋兩個大,還好落盡這暴力團手中,真是天助我也!”
說到這,衛修舉起酒杯站了起來對錢老闆道:“錢老闆,酒席之前那段話,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其實我衛修心裡更不舒服。想我衛修在日本雖然達不到呼風喚雨,倒也逍遙自在,誰敢跟我掏槍恐嚇我,老子一刀就摘了他的腦袋,日本致公堂也得敬我是座上賓。不想這回國之後,處處受到約束,這有錢都開不起區區一棟小樓,這裡憋火啊!”衛修戳了戳自己的心臟。
四周豪商一個個臉色慘白,他們都不是笨蛋,衛修提這些幹什麼?身處和平年代,用些陰謀詭計便獲得一切的他們,對於衛修所說的刀槍之事依舊有種本能的恐懼,這就是另一種秀肌肉的表現啊。
問題是這種秀,在某種勢力的支援下,他們連藉助國家機器反擊都不容易。
此時,他們終於想起來衛修兇名之始可是從斬馬首恐嚇徐家公子開始的。沫省吳家吳萬耀,也被他用一顆腦袋嚇成了白痴,再看看從日本那邊傳來的新聞,能逼的日本人不惜逼自己人切腹自殺也要留住他,這到底是一種怎樣的能力?
更別說衛修所提的日本致公堂,他們更是前所未聞,但是一聽那就跟那日本三大暴力團一個性質的存在啊!
“提起這件不開心的事,其實就是想當大家的面給你陪個不是。這件事我衛修對事不對人,希望錢老闆不要介懷。這一杯我幹了。”衛修語氣誠懇的道,說完一飲而盡。
此時錢老闆臉色有些僵硬,站起來舉杯想說什麼,沉默許久才道:“我老錢一向自詡江湖人,今天才知道衛兄弟才是江湖人。這酒樓規矩是我訂的,今兒被這酒樓規矩絆了一跤,是我老錢活該,這一杯敬衛兄弟。”
錢老闆沒說道歉,因為他知道衛修已經很給他面子了。酒樓的規矩是他訂的,這個規矩逆了衛修,衛修能遵守他的規矩,已經是給他天大的面子,這個面子恐怕得用人情來還。
為什麼說衛修給他面子,因為衛修之前的話很明顯,老子不僅混白道,也混江湖。別逼我用江湖的規矩。何為江湖規矩?拳頭大,便是老大。
衛修哈哈一笑,說了幾句客氣話,算是應了錢老闆的話。
感受著之前那杯酒在喉嚨間燒起的火熱,衛修朗聲道:“這次請諸位過來呢,其實的確是有個不情之請。這位是劉洋劉老闆,開個小公司,給諸位不少公司配給蔬菜瓜果,我知道龔老闆你那工廠食堂更是劉老闆的大客戶,今兒過來實際上就是幫劉老闆求個人情。”
“這劉老闆之前得罪過我,桑老哥是我好友,見我受到欺負,心有不平就幫我把這氣出了。話說,那時候我還在日本呢根本就不知道這事,桑老哥仗義啊,這一杯敬你。”
衛修對著桑老闆遙遙一杯酒,桑老闆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應了下來,心中已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