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德這般上路子,衛修微笑道:“做你的老本行,我要扳倒一個人,要倒得足夠意外,讓人看不出是我的影子。”
“誰?”王德試探的問道。
“蘇化集團董事徐松!”說出徐松這個名字的時候,衛修眼神中充滿了殺氣。
王德沉默了下來,半晌才道:“蘇化集團我知道,這個徐松倒是不清楚,不過能讓衛先生如此恨之入骨的人,想來也是有幾分本事的。恐怕不好做?”
“不好做,不代表不能做,需要多少報酬儘管說。”衛修冷笑道。
王德一陣沉默,顯然在糾結什麼事情,想了想忽然開口道:“可以問幾句題外話嗎?”
“請講!”對於人才,衛修有著極佳的耐心。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王德實在沒忍住問出一直懸停在他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衛修笑道:“這個問題與之前那個問題一般!”
王德之前還問衛修什麼事情?當然是衛修怎麼看出毛料有翡翠的方法。
此時聽到衛修這般回答,王德並不滿意,反而罕見的表現出一絲咄咄逼人之態道:“實不相瞞,這是我第一次被人發現,感覺很糟糕,按照行裡的規矩,要麼我殺你,要麼從此歸隱。衛先生是個人物,應該知道規矩不能壞,你看我該怎麼做?”
“歸隱是個好路子,只是不知道你錢賺夠了沒有?”
“錢這東西,怎麼都賺都不會夠。”
“那麼你就無解了!”衛修懶洋洋的在靠在椅子上,表達的意思很明顯,想要殺我這是不可能的。
王德笑道:“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只是想精煉技藝,沒有其他想法。如果衛先生願意告知,這次為衛先生服務不再加收費用!”
“那批石頭還不夠你的費用?”衛修語氣已經不善起來,他賺錢容易,但是並不代表他可以隨意揮霍金錢。
而且衛修最討厭就是毫無底線的貪婪之輩!
感受到衛修語氣的不善,王德聳了聳肩道:“不夠……”說著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道:“衛先生聽我解釋。”
“做我這一行,行的乃是拿取之道,可不會令人傾家蕩產。不過,看衛先生的意思,那個徐松恐怕僅僅是傾家蕩產都是最低要求,如此那堆石頭自然不足以支付報酬。”
聽到王德的解釋,衛修冷冷的譏諷道:“趙茵東都被你搞死了,莫非在你行裡的標準傾家蕩產比性命還嚴重?如此的話,我也不要徐松傾家蕩產,就要他狗命就行了。”
濃濃的諷刺聽在王德的耳中,絲毫沒有令王德憤怒:“王某本欲只取他幾件身外之物罷了,不過他的死要怪就怪在他酒後亂語,將這事透露給外人,更是將外人帶進來。那莊哲那小子有幾分本事,似乎察覺到什麼,我總不能等到那小子追查起來,再出手吧?防範於未然才是正道,如此趙茵東不得不死!”
明明是歪理,但是王德依舊說得理直氣壯,看起來這種人思維觀點總有幾分奇葩,或許就是那種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的型別。
衛修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他倒不是在意王德的歪理,而是沒想到那個當初看起來頗有幾分大大咧咧的青年居然還有如此敏銳的觀察力!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死而復生的?”衛修道。
王德無所謂的道:“謀而後動乃是詭士基本素質,從事這種高風險職業沒幾個備用計劃怎麼行?死而後生說簡單也簡單,提前生個病、獻個血什麼的,留下dna樣本,當然這dna可不是我的。如果事情有變,再燒掉樣本屍體,故意遮掩好,如此虛虛實實自然極容易誤導你們,而且越是聰明人越容易誤導,畢竟一般人可想不起去找之前留下的dan樣本。”
“原來如此!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