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敬酒,幾十杯下肚,多少有了些醉意,不過,光潔的玉頰上多了幾分暈紅,平添幾分蕩人心魄的神韻。
不過,肖小小的酒量卻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嚇住了,若說一眾小娘子們所敬的水酒有一百杯,至少有八十杯都是她喝下,到後來見郝若穎已隱現醉意,她乾脆全接下了,一杯杯的水酒倒進她的櫻桃小嘴裡,臉色未見絲毫變化。
再看那一眾小娘子們,十有八九已呈現醉態,有好幾個要強的直接讓侍婢給扶下去了,這一路上,不吐得唏哩嘩啦的才怪。
在場的所有才子都瞪大了眼睛,這酒量太嚇人了,簡直就是千杯不醉的酒王啊。
只有衛大衙內知道,肖小小是已接近宗師級的高手,內功深不可測,可用深厚的內功把肚子裡的酒逼出來,在他身邊的地上就有一大灘水跡,就是肖小小暗運內功逼出來的酒水。
為了替她掩蓋,衛大衙內喝茶時,故意失手,讓茶水灑了一地,沒人看出其中的奧秘。
肖小小的酒量如此妖孽,而一眾小娘子大半醉倒,被貼身侍婢扶走,僅剩的幾個酒量雖好,但也有了六七分醉意,再喝也得完蛋,她們只好退縮,那幽怨無比的眼神讓任何男人都忍不住生出憐惜之心。
衛大衙內一向自詡最會憐香惜玉,這種感覺更甚,他甚至擔心這些小娘子會不會為了他茶飯不思,想思斷腸?
人都醉了,這詩會自然也就散了。
回去的一路上,或許是因為酒精的刺激,郝若穎顯得異常的興奮,拉著肖小小的手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硬拉著她上車,衛大衙內只好老老實實的縮在角落裡,肖小小也感覺有些尷尬。
回到家中,已有幾分醉意的郝若穎被寒風一吹,酒勁上湧,吐得天昏地暗,把肖小小和侍婢小夢忙得焦頭爛額,等她沉沉入睡,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人醉成這樣,衛大衙內走不是,留不是,多少有些鬱悶。
在眾人為郝若穎忙得一塌糊塗之際,毒娘子趙鳳琴溜進肖小小的房裡,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往燈油裡倒了些黑色藥末。
“丫頭,大姐知道你臉皮薄,不過,好男人難找,得死死抓在手心裡才行,大姐能幫你的就這麼多了。”她把龍涎香點燃後,自言自語的拍了拍手,帶著滿臉曖昧的笑容離去。
不過,她的好心佈置失效了,衙內接到一封從長安來的急件後,立時讓侍衛備車起程,快馬加鞭的趕回長安。
離去時,郝若穎仍在沉睡,他留了一封充滿歉意的書信,說明有急事,不得不趕回長安處理。
四海商會的一支商隊在唐帝國境內的徑縣道遭遇伏擊,除一人殺出重圍逃回來報信外,近百護衛隊和五十多名車伕盡數戰死,光是損失的貨物折現銀就有五十多萬,損失可謂慘重。
現在的四海商會已不是純粹的商人集團,已經變成了軍情處的對外收集情報的工具之一,當然,錢照賺,情報也收集,如今出了意外,損失的貨物是小事,商會護衛隊和車伕裡可是有不少是受過專門訓練的密諜,這個損失才大。
“查,一定要給老子查出來是誰幹的!”
回到長安,衛大衙內連家門都沒進,直接進了軍情處總部,咬牙切齒的咒罵著,表情顯得猙獰嚇人。
軍情處的一眾將官和匆匆趕來的丁喜都面面相覷,衙內的脾氣極好,極少發飈,說明對此次損失極為惱怒。
巫悠和田策對衙內的性情頗為了解,所以明白他暴怒的原因,且不說衙內對手下人有多袒護,於公而論,四海商會等於是軍情處對外收集情報的重要工具之一,有些人等於軍情處的諜報人員,就編制而論,也屬領有軍餉計程車兵,現在人死了,必須得給家屬和士兵一個明白公正的交代。
再者,此事若解決不好,必然會再有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