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女人身。體的時候,他一把推開了她。那刺鼻的香氣讓他厭惡。
腦裡翻覆著之前的念頭,若註定要成婚,不如就她吧,況且,他已毀了她的名節。
……
進屋之前,下意識從半開的窗子看進去,發現她不在。
昨晚之後,他做夢夢見她雪白的嬌軀在他身下呻。吟啼哭,他從來沒怕過什麼,這時卻忽而有些怕見到她,同時心裡卻又好似渴望著什麼。
她不在最好。
買了生辰的禮物給清苓,每年必備,戒不掉的習慣了。
“宗璞,我本以為你與其他男子不同,萬沒想到你……”
沈清苓看宗璞嘴唇張合,眉宇成川,心想他許是要解釋,想起昨晚所見,心裡慍怒。
宗璞心事正重,手下意識摸進懷裡,那裡用絹帕包了些零嘴,捂的有些熱了,此時聞言,勾唇自嘲。
正想答她,背後腳步聲響起,他側身一看,卻見是上官驚鴻和寧王,佩蘭、老鐵、景平景清等人隨在後面。
“宗璞,朝堂的事你怎麼說?”
出聲的是寧王,他面上素來溫和無害,這時卻是一臉肅色。
“是啊,如此一來,太子會思疑到宗璞和我們的關係嗎?”佩蘭憂慮道。
上官驚鴻擺擺手,“五嫂不必憂慮。宗璞向來獨來獨往慣了,冬凝和我們關係深厚,假作真時真亦假,上官驚灝反會想,若宗璞和我等真有關係,必不敢這般張揚。”
“只是,”上官驚鴻眸光隨之一利,“老宗,我聽五哥說,你對冬凝動過手,你現在請求賜婚卻是什麼意思!你往日待她怎樣我姑且看之忍之,今晚你必須給我一個交待!”
“賜婚,什麼賜婚?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沈清苓心頭疑慮,脫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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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問著,一邊看向寧王,本來看到上官驚鴻,一時百感交集,又悲又喜,問的本應是他,卻終是改了主意,只與他拗著。
寧王見清苓看過來,嘆了口氣,道:“宗璞向父皇請求賜婚,他要娶小么。”
“宗璞,你是因為昨晚的事嗎?”沈清苓怔住,苦笑道:“你何必這麼傻,那本是冬凝的任。性。”
上官驚鴻和寧王迅速交換了個眼色,上官驚鴻眉峰一沉,盯向宗璞,宗璞一聲低笑,端的卻是半腔啞然,佩蘭忍不住出聲,“清兒,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沈清苓閉了閉眼,終是應了佩蘭,“佩姐,你不是不知道小么素來戀慕宗璞,昨晚她在林子裡勾。引宗璞,他們有了肌膚之親。“
她這澀然一聲,所有人都驚愣住,景清甚至失聲叫了出來。
“怎會如此?”
佩蘭撫住嘴巴,也顫了聲音。
“這丫頭真是瘋了!”寧王狠狠一拂袖,恨鐵不成鋼。
來上官驚鴻略一沉吟,卻道:“不,我不信冬凝會這樣做。”
寧王卻越發生了幾分怒意,“老八,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對老宗有多上心,如今竟做出那種丟人之事,她……”
他一直將當冬凝妹子來看,這種失德寡。恥,他如何能不惱?
佩蘭苦笑,“是啊,小么她對宗璞……只是,怎能做那種事,她……”
“五哥,麗妃娘。娘一直陪伴著你,你沒有那種感覺,”上官驚鴻眸光微折,打斷二人,“小么的出身和我卻大是相同,我不信她會舍了那點骨氣,這般沒出息。”
沈清苓自嘲一笑,“反正,這丑角我也當多了,也不差這一回!上官驚鴻,你當哥哥的就不該護短,那才是對秦冬凝真正的好。”
茛“莫要再辨了,”宗璞忽而微厲了聲,迎上上官驚鴻的目光,“驚鴻,昨晚的事,是我逼的冬凝,和她無關,是我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