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孃親的屁屁吧。”淇源這已經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林冬曜搖搖頭,半是感嘆的語氣,
“只有三下嗎?最少要三百下吧。”或許女兒真的是跟她太親密了,過去三年,女兒全都依靠她照顧,所以這一次,他才能包容她如此任性。
“嗚嗚——為什麼要打孃親那麼多下,會把孃親打壞的——不要不要——”
淇源突然不滿的哭了起來。
“孃親說過,她最愛淇源和爹爹,也告訴淇源,不能只愛孃親一人,還要愛爹爹,可怎麼爹爹不這樣呢?”淇源本就對林冬曜有諸多不滿,如今聽他如此說,她心底對於孃親根深蒂固的依賴和信任,不會因著林冬曜短短几句話就改變。
雖然她也埋怨孃親為何突然離開,為何不帶著她一起,可她卻更想見到她。
“好——那就聽淇源的。我們一人打孃親三下屁屁?”
某雙王自認是做了最大的讓步,可某個小丫頭卻不依不饒的反駁他,
“是我們加起來一共打孃親的屁屁三下。我兩下,爹爹一下就行了。”
“只一下怎麼能夠?”林冬曜這會說不出心裡頭是個什麼滋味。
滿月這次雖然做的有些過,但過去幾年,他虧欠她和女兒也是太多了。
“夠了夠了!!怎麼不夠?爹爹手掌大,打人很疼的,別打壞了孃親——孃親自從生了淇源,身體也不好,晚上從沒有睡到天亮的時候,總要起來好多次,看看淇源噓噓了沒有,看看爹爹醒了沒有——看看淇源餓了沒有,看看爹爹要不要翻身。”
淇源很少跟林冬曜說這麼多話,即便這次例外了,可話裡話外又都是因為滿月。
“好吧。淇源說夠了,那就是夠了。爹爹就再給她一次機會。”嘴上說是一次機會,其實他心裡頭比誰都清楚明白,他此生都離不開她。
——
與此同時,邊關,軍營
“全都給本將軍滾出去!!沒用的廢物!!全都是廢物!!廢物!!庸醫!!”
“統統都是庸醫!!”
“為何不能給本將軍換眼睛?!為何不能?這易容術都可以,為何眼睛不可以!!”
邊關軍營內,李景田如此暴躁的情況已經持續了好幾天。
自從他回到軍營之後,知道自己左眼瞎了,並且復原無望,就一門心思的想著要如何換一隻新的眼睛。雖然這一想法無疑是天方夜譚,但李景田在邊關這些年,也聽了不少關於西域和北遼的奇門遁甲之術,自然也包括玄妙無解的醫術。
既然傳聞之中,西域妙術是連人的整張臉都能更換,那麼眼睛就不可以嗎?
他李景田孤軍作戰了二十年,才有的今天這般成就,叫他如何能甘心就此模樣下去?
“將軍!!您三思啊!這取活人的眼睛更換在您身上,自古以來可從未聽說過,這無疑是——天方夜譚啊!!將軍慎重啊!!”
李景田新提拔上來的副將孟戰一副憂心忡忡的表情望著李景田。
哪知,李景田現在是什麼話也聽不進去,抓起玉枕朝孟戰狠狠地砸了過去。
現在他身邊也沒有什麼可扔的東西了。早已是一地狼藉。
“將軍,其實這換眼術也只在西域醫術中提到過,究竟有幾人換過,也是不得而知。若將軍真的想——就只有——”
猛戰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抬眼試探的看向李景田。
李景田猛地一怔,蹭的一下從床榻下來,一大步就到了孟戰身前,緊緊抓著他衣領,咬牙開口,
“你究竟聽說了什麼?又知道什麼!!快說!!”
“回將軍,屬下在軍營長大,自小到大難免見身邊人磕磕絆絆,所以屬下平日就多看了幾本醫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