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不是很賺錢?”明哥扔給他一支菸卷。
劉傳龍受寵若驚地接過菸捲夾在耳朵上:“現在都上網看的多,碟片只能賣給那些上年紀的人,也賺不了多少,一天也就四五十塊錢。”
“賣黃碟這事咱們以後再說,我問你,你四天前有沒有見過什麼人?”
“四天前?這我哪裡能記得?”
“你絕對能記得,這是照片。”明哥直奔主題,把死者的面部照片遞給了他。
“這、這、這、這……”劉傳龍沒有去接照片,舌頭像打了結一般。
“怎麼,是不是很面熟?”
“面、面、面、面熟。”
“很好,她叫什麼?”明哥收回照片。
“我不知道她大名叫什麼,只知道她叫花姐。”
“她是做什麼的?”
“站、站、站街的。”劉傳龍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好,說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最後一次接觸的具體細節。”明哥往座位上一靠等待答案。
“我們是在北湖公園裡認識的,白天有很多上年紀的人在裡面消遣,我在那裡擺攤賣碟,花姐也經常在公園裡拉客。我是光漢條一根,平時總有一些需求,只要我想幹那事,就會去找花姐,這一來二去就熟悉了起來。”
“最後一次見面是在哪裡?”
“北湖公園的小樹林裡。”
“小樹林裡?”
“對,花姐每次和客人談好價錢後,就直接在公園的樹林裡接客。北湖公園的站街女都是這樣幹活,她們各自有各自固定的地點,公園裡的一些嫖客基本上都心照不宣,沒人會偷看。”
“嗯,你接著說。”
“那天我收完攤路過小樹林,看見花姐從裡面出來,我倆打了照面之後就聊了幾句。我問她生意怎麼樣,她告訴我她站了一天就接了兩個客,我當時就半開玩笑地說:‘要不然,我來照顧一次你的生意?’我本意是開玩笑,沒想到花姐當真了,硬是把我往樹林裡拽,說二十塊便宜讓我弄一次,我沒經得起誘惑,就答應了。搞完以後,我給了錢,接著就和她分開了,這幾天都沒有見過她,沒想到……”
“你離開時是幾點鐘?”
“下午五點鐘左右。”
“前兩個和她發生關係的人,你知不知道情況?”
“不知道,不過應該都是經常在公園溜達的人。”
“你知不知道花姐的住處在什麼地方?”
“我有一次喝醉酒想去她家包夜來著,可是花姐就是不同意。我聽說她住在東苑城中村裡面,具體位置在哪兒我也不清楚。”
“花姐每次做生意時,用不用安全套?”
“經常光顧的都是熟面孔,沒有什麼大問題,公園裡所有站街女都不用安全套。”
“花姐平時什麼時候離開公園?”
“北湖公園年久失修,裡面連個路燈都沒有,基本上太陽一下山,裡面就沒人了。按照現在的月份來算,六點鐘前後。”
“好,我們今天的問話就到這裡吧。”
送走劉傳龍,胖磊第一個開了口:“北湖公園我知道,裡面亂得很,偌大一個公園,連一個像樣的監控裝置都沒有。剩下的兩個人我們怎麼核實?”
“不用,嫌疑人不會是嫖客,監控沒有任何用處。”
“啥?不是嫖客?”聽了明哥的話,我有些驚訝。
“我們在死者體內檢測出了三種男性的DNA,按照劉傳龍的描述,他應該是最後一個和死者發生性關係的人,另外兩個人離開時,花姐還活著。我們之前已經分析過,嫌疑人的殺人動機是激憤殺人,也就是怒氣值瞬間爆滿引發的血案。公園裡的嫖客給了錢和死者發生性關係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