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發生什麼好事兒。”
頓了頓楊云溪斜睨了朱禮一眼,眼波流轉拉長了聲音:“說起來,我卻是得恭喜殿下您才是。今兒又添了兩個美人,聽說個個都是花容月貌,傾國傾城的。”
朱禮幾乎是被楊云溪這語氣給逗笑了。摸了摸下巴,=無=錯=小說=m。=QuleDU=朱禮劍眉一挑露出個戲謔的表情來,“聽這個語氣,倒像是吃醋了。”
楊云溪白了朱禮一眼,這才覺察到了自己的失態和失言:“誰吃醋了?正兒八經的恭喜殿下你呢。”
朱禮失笑,卻是拿指尖去碰楊云溪的臉頰:“都叫上殿下了,還說沒吃醋?”
楊云溪發現自己竟是無言反駁,而且這個話題似乎有些越描越黑的意思?所以乾脆就瞪了朱禮一眼,繃著臉不說話了。
朱禮討了個沒趣,非但不覺得惱,反而是悶笑出聲,自個兒樂呵了半晌。
又過了一陣子,朱禮樂完了,便是這才正經起來:“不說這個了。今兒小吳氏過來找你了?以後她再來,你也別理會她就是了。我這頭,也打算晾一晾她。”
楊云溪聞言便是挑眉:“這是什麼意思?吳家不是功臣嗎?怎的還要冷一冷了?”
朱禮眼睛微微眯了眯,一點寒芒飛速閃過,末了又重新淺笑起來:“這個你卻是不必問了。我這麼做,自是有我的道理。”
朱禮說得柔和,若不是楊云溪看見了他眼眸深處的冷厲之色,只怕也就真這麼算了。可是朱禮這般,她卻是反而忍不住的好奇了起來。
吳家必然是做了什麼的,否則也不會這般的讓朱禮動了敲個警鐘的念頭。
不過此時卻是不適合再問了,所以楊云溪也就作罷了。
“說起來,聽說胡家那姑娘倒是很不錯,可是真的?”楊云溪笑著問朱禮,“若是真那麼能幹,倒是可以讓她管管太子宮的這些瑣碎的事兒。也好讓徐燻她們輕省一些。”
朱禮失笑,在楊云溪腰間軟肉上隨手掐了一把作為懲罰:“在我跟前,你也玩這種試探的小把戲?你若不喜她,我讓她乖乖呆在自己院子裡就是了。”
這話卻是說得簡直是有點兒寵溺過頭了,而且無理又霸道。
楊云溪笑著躲開朱禮的手:“聽聽這話,我要讓殿下別去,殿下莫非真不去了?”
話一出口,楊云溪自己倒是先愣了——這話題怎麼繞來繞去的,又繞回來了?
不過朱禮也不知道是意識到了,還是沒意識到。反正也沒什麼怪異的反應,只是認真的想了想後,倒是真點了點頭:“好,你若真不讓我去,那我就不去。”
楊云溪張了張口,卻是發現自己竟是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朱禮卻還是一本正經的架勢,絲毫也不像是開玩笑。
楊云溪垂下眼睫,不動聲色的要避開這個話題:“殿下別開玩笑了。叫人聽去可不好。”
朱禮卻是反而伸手握緊了楊云溪的手,臉色漸漸沉下來,語氣也是微微沉凝:“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
朱禮不問還好,一問楊云溪只覺得自己心裡慌得不行,彷彿貓爪兒在撓,彷彿百萬只螞蟻在爬。又如同一團亂麻糾葛在了一起。各種滋味,卻是真真的不好受。
楊云溪不想回答,可是朱禮卻是顯然執意是想要一個答案的。
然而楊云溪越是沉默,朱禮的手指便是越發收得緊,彷彿是在無聲的壓抑著心底翻滾的怒氣,又像是一種不動聲色的懲罰。
楊云溪有些吃疼,卻也是沒敢掙扎,只怕自己掙扎了,就將現在這種微妙的平靜打破了。
可是她同樣心裡卻也是很清楚,這點平靜,遲早都是要被打破的。
果不其然,最終朱禮還是選擇了再一次開口:“你以為這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