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女子的事情,是不會理解的。”
“母親,煦兒不想你難。”劉嫖不想與陳煦談論此事,陳煦卻非要與她談。他撲到劉嫖身上,對劉嫖道:“我不想母親像書上說的那樣。”
“母親又怎會與書上說的一樣。”劉嫖將女經丟到一邊的火堆裡。“你的母親是當今皇帝的妹妹,是大漢的大長公主,如今我們住的地方亦是館陶公主府,誰敢說你母親一句不是?”
“母親……”陳煦拉了拉劉嫖的手。劉嫖口稱不難,誰又知道她是真的不難還是假的不難?若她真的不難,又怎會失去第二個孩子,又怎會對慄姬恨之入骨卻只能忍耐?
“母親只擔心嬌兒的將來。”劉嫖摸了摸陳煦的腦袋。“若是嬌兒有幸嫁的好夫君,便也會像母親這般,女子只有找到好夫君,才不難。”
“這個難字,這麼簡單就可以解決?”
“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