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磕了藥,腦袋不正常。口中卻道:“是,他長得與皇上十分相像呢。”
“哈哈哈,好眼光。”漢景帝竟然將劉徹塞到陳煦手中,陳煦瞪著眼睛接住,還未開口,漢景帝便瀟灑的一轉身,坐回了自己的席位之上。
幸好陳煦在家裡經常抱著陳阿嬌玩,才沒把劉徹給摔著了,這要是一個失手,慄姬可就要笑傻了。
“啊嗚,咯咯咯。”劉徹原本緊緊揪著眉頭,被陳煦抱在手中之後便咯咯笑了起來。
慄姬笑著對漢景帝道:“小殿下真是十分喜歡世子呢。”
漢景帝“哈哈”兩聲。“可不是麼。”
陳煦正覺得漢景帝的笑容有些奇怪,便覺得自己託著劉徹屁股的手有種溫熱溼潤的感覺,低頭一看,劉徹正抖著小腳咯咯咯朝他笑。
陳煦:“……”怪不得漢景帝跑那麼快,原來特麼尿了!
“嗷,嘎嘎。”劉徹抓住陳煦的鬢髮一扯,陳煦疼得低下腦袋,劉徹便攀住陳煦的肩膀,想要爬起來。“昂,哈哈。”
陳煦:“……!”臥槽,劉野豬你想幹什麼?
王娡見狀,急忙上前來將劉徹抱走了。“他一尿褲子,就要換的。”
陳煦:“……”泥煤的劉徹,這宴會才吃了三分一,肚子都沒三分飽,你就尿了小爺一手,接下來要我聞著尿騷味吃飯嗎?
陳午還笑著打圓場:“小殿下如此活潑,將來學武必定十分容易。”
“嗷啊,嗷啊。”劉徹還在朝陳煦伸出小手,似乎是想要他抱。
王娡拍了拍劉徹的後背,朝漢景帝告退,然後就抱著劉徹匆匆換尿布去了,留下陳煦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的爪子。
劉野豬啊劉野豬,我雖然想過把你第一個老婆給弄沒,但是你也沒必要一上來就給我個下馬威吧?這以後的日子怎麼活?
慄姬笑道:“小殿下似乎十分喜歡小世子呢,不知道你們以前是不是經常見面?”
陳午道:“小殿下一出世便居住在皇上身邊,又豈是我等可以隨意見的,想來是犬子與小殿下有幾分緣分。”
“呵呵。”慄姬的笑容就像在說:一泡尿的緣分,呵呵。
陳煦恨不能將她的臉皮子撕下來,看看後面到底藏了什麼妖怪。
“堂邑侯,快帶你兒子下去洗洗吧,不然一會好吃的東西,他可就吃不下了。”漢景帝見陳煦中招,心中竟然有幾分幸災樂禍的味道,揮揮手便讓陳午退下去了。
陳午拉著陳煦告退,跑到後面去洗手。
“煦兒,你方才那些話,是誰教你說的?”
果然來了。
雖然歷史上的陳午死的也早,但死的早不代表他腦袋不好,陳煦有幾斤幾兩重,慄姬不清楚,自己的父親難道還不清楚?陳煦說出劉徹的名字時,就想過陳午會問他怎麼想的,畢竟以陳煦目前的“文憑”來說,是不認識什麼彘字的。
所以陳煦早就已經想好了說辭。
“我昨天做夢夢到的。”
陳午:“……”自己兒子這麼快速的回答了自己的問題,怎麼覺得有點怪怪的?“真的是做夢夢到的?”
“對啊。”陳煦儘量擺出一副純真的表情來。
陳午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接下來的宴會到結束陳煦都沒有再看到劉徹,只看慄姬的兒子劉榮舞了一套劍法,劍法在陳煦這個外人看起來不好看又不實用,陳午奉承了幾句,眾人吃完了飯菜,寒暄了幾句之後就各自告退回家。
陳煦隨著陳午回家,剛到門口便見劉嫖站在門口等著他們,他下了步攆就跑了過去,毛絨小披風隨著飄啊飄。
“母親。”
“可算回來了。”劉嫖將陳煦抱了起來。“我可擔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