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罷。
但這一切都有個底線,若是拿皇家血脈為由頭,當成爭寵的手段,上位的工具,這卻是雍正帝萬般容忍不得。
而這令嬪,卻是洽洽犯了雍正帝的忌諱,只要一想到此女子如此傷害自己的孩子,為了爭寵,竟故意使壞,讓健康孩子平白生病如此心如蛇蠍的女子,雍正帝眯了眯眼睛,暗道,此女必是不能留了。
“皇上皇上”令嬪看著沉默不語的雍正帝,好似思索著什麼,以為著有了希望,故而更加賣力的求情道:“皇上,臣妾知錯了,臣妾真的知錯了。”
說到之之後,竟又有勾引之意。
“哼!”雍正帝猛一抬腳,將令嬪踢倒在地。
“皇上!”令嬪毫無準備,自是撲倒在個正著,抬起半個身子,看向雍正帝,滿臉不可置信。
“作一個妃子,整日裡想著算計,卻是不能恪守婦道,作為一個額娘,不能善待子女,愛護他們,像你這樣一個只懂得整日耍心機,玩手段的女人,連親生女兒都可成為你手中棋子的惡毒女人,還要朕饒恕於你?”
“皇上”令嬪不敢相信,自己倒底是哪裡出了錯,還是說這延禧宮裡竟是有皇上的眼睛,為何,自己那般隱藏得如此好的一切,卻是都被皇上所知道了?然而現下卻是無暇顧及這麼多,忙道:“皇上,臣妾臣妾臣妾真的知錯了,還請皇上饒恕臣妾,給臣妾一個改過的機會,兒是母親身上的肉,臣妾怎能不心疼,臣妾只不過想要多多見見皇上,臣妾臣妾”
說著說著,這邊令嬪卻是兩眼一番,昏死過去了。
“娘娘”一邊的奴才忙上前扶著起令嬪。
“來人!”雍正帝看著那昏過去,不似作假的令嬪,開口道:“宣太醫。”
“嗻!”高無庸一邊應道聲答道,一邊忙出去使人去傳太醫——
“太醫,令嬪怎麼樣?”雍正帝看著正在診脈的太醫,開口問道。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令嬪娘娘有喜了!已經有三個多月了。”這邊傳旨召見而來的太醫,聽聞雍正帝的問話,忙跪在地上,答道。
雍正帝看了一眼那依舊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令嬪,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太醫,卻是沒說話。
卻說這太醫,也是倍感壓力很大,令嬪不是總得皇上寵愛的嗎?為何現下查出有孕,卻是沒得反應。
“朕記得,”雍正帝慢聲開口道:“往日裡,不是有診平安脈的嗎?”
雍正帝的話一開口,那太醫就覺心中一沉。
“你們怎麼這麼久都沒有報哪?”雍正帝看著那太醫,眼中厲色盡顯。
“啟稟皇上
,”這太醫知道,自己面上不能顯慌張,就連語氣都不能有半點遲疑,“令嬪娘娘經事向來不準,更是因前頭生九格格時,傷了身體,此次懷孕,脈象由為不顯,故而平安脈未有準出。”
“嗯”對於太醫的話,雍正帝卻只是半信,不動聲色的看了眼昏迷中的令嬪,接著道:“即是如此,念令嬪懷有身孕,身子又虛,那七格格與九格格就更不能留此,”轉頭看向那抱著九格格的嬤嬤,道:“還不快送去予慶嬪住處。”
“嗻。”那嬤嬤慌忙退了下去。
“你等即是這延禧宮的奴才,”雍正帝看著跪在地上的一甘人等,道:“理應好生伺候主子,勸慰於她,若是不然,那冬雪就是你等的下場。”
“奴婢遵旨。”眾多侍女忙應道。
“令嬪即現在身子不好,就讓她繼續在宮裡調養,等生產以後,再去皇后請安吧。”雍正帝說完,轉身離了延禧宮。
然而心裡,卻是想著,這令嬪不論此次生得是兒是女,皆都不能由她教養,而此女,如此歹毒心腸,若是留著,必是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