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

“嗯。”燕輕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我們警方現在已經在機場和高速路口設卡了，相信林家姐妹無法離開紐約！”

聽到燕輕眉的話，我突然放下了飯碗。吞了嘴裡地食物後，長長地嘆了口氣。我的表情告訴燕輕眉，我現在不太高興了。

“嗯？你怎麼，想起曉風了？”燕輕眉怔了一下就明白了過來。

我沒有回答她，靜靜地站起身，抄起桌上地東西開始收拾。一想到還生死未卜的柳曉風，我什麼胃口都沒有了。

燕輕眉也不知道該怎麼勸我，一個人無言地回到了辦公桌前。又在擺弄那些資料。

我收拾完了桌子後，又撲倒在床。我決定不能再扯沒用的了，現在必須馬上想辦法找出柳曉風地下落，決不能讓她出什麼事，如果我還有機會的話。

“不對！”我抽著煙突然坐直了身子。

燕輕眉被我嚇了一跳，轉過來看著我，在等我的下文。

“小眉。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在機場救林家姐妹那次？”我的眼睛裡發出了光。

“記得啊！怎麼了？”

“那趟班機是要去哪裡的？”

“我記得林溼晨說過，她是想和自己的妹妹一起去歐洲隱居！”燕輕眉想了一下後回答我說。

“那從紐約去歐洲除了飛機之外。還有什麼辦法？”

“嘴，我以為你想說什麼呢！”燕輕眉無聊地一揮手，興趣乏乏，“海關那邊我們也打招呼了，坐船她們也走不了！放心吧！”

“小眉。那偷渡呢？她們如果偷渡怎麼辦？”我打斷了燕輕眉說地話的尾音。

“啊？偷渡？”燕輕眉忽然僵在了椅子上。

“搞不好，她們狗急跳牆會偷渡，小眉，必須馬上封鎖紐約的海岸線，最起碼要封幾天，直到把林氏姐妹找到為止。現在才過去一天多，她們如果偷渡的話，應該還沒有走！”

“我今晚可能不回來了，你自己睡吧！”燕輕眉拔腿就往外面跑，話說完的時候，人已經是很遠了。

等到第二天，我起床的時候，燕輕眉還沒有回來。這個女人工作起來不要命，等她熬得提前進入衰老期，我不要她了，我看她怎麼辦？

洗了一把臉後，我穿上外套離開了公寓，剛一出公寓門就迎面看到了john李。

“晦，趙，我就知道你在這裡，告訴你一個好訊息！”john李眉飛色舞。

“什麼好訊息？”我迎過去和john握握手。

“找到那個計程車司機了。”john臉上的皺紋都沒有了，連雙眼皮都樂開了。

“計程車司機？什麼計程車司機？”我愣了一下。

“當然就是曾經在酒店門口拉過抹溼晨的那個司機啊！”john李眼神變得奇怪，好像我失憶了一樣。

主要是這幾天的事太多了，又是林家姐妹，又是柳曉風，又是tina麼又是青龍幫，又是阿蟹，我的頭都大了。不過聽到john李地解釋，我腦子一震，一把就抓住了john李的胳膊。

“那個司機在哪裡？”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活像要吃人。

“來，跟我走，我領你去，在紐約警局呢！”john李也沒有怠慢，拉著我轉身就走。

我們兩個一人一輛車，一前一後，風馳電掣地來到了紐約市警察局。進了警察局後，會同了湯姆，我們三個人上了二樓，在二樓的一個小房間裡，我看到了那個計程車司機。

司機的年紀不大，二十多歲的樣子，或者更小，正在喝著眼前地一杯免費咖啡。

看到我們三個人進來了，裡面的警察就很主動地走了出來，並把門緊緊地關上。

“李警官，替我翻譯，我要問他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