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什麼亂子。
“就是那裡!”趙飛旗怯生生地看著我,一隻手指向了街旁邊的一個很黑的小屋子。
“走,一起去。”我點了點頭。
不過我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要下車的時候,我突然發現趙飛旗竟然還在車裡坐著,一雙眼睛很害怕似的看著我。
“下車啊,你想什麼呢?”
“我有點怕,那些人什麼事都能幹出來。”趙飛旗戰戰兢兢地說。
“你給我記住,做為一個男人,你就應該敢於去面對你自己做出的事情,否則你就不算是趙星天的兒子。”看到趙飛旗這樣,我不由地嘆了口氣。
說到我這麼說,趙飛旗想了一下後這才解開安全帶下了車。不過他的頭一直垂得很低,走路時眼睛也總是東掃西瞄的。
我帶著趙飛旗一直走進了那個小黑屋子裡,現在天已經徹底黑下來了,這屋裡再黑一點,一時還真是適應不了。我和趙飛旗一直向前摸著黑走了一段後,才看到前面有了一點光。
光線是從一個房間的門玻璃透出來的,趙飛旗帶著我一直走到了那扇門前。當我們剛想敲門的時候,就聽到房間裡傳來了一陣男女嘻戲的聲音。我和趙飛旗聽到這聲音一齊愣了一下,我還不算什麼,趙飛旗卻感到這聲音要多熟悉就有多熟悉,於是我和趙飛旗就透過那塊門玻璃向裡面望去。
房間裡面有兩個人,一男一女,他們現在正在裡面很親熱地坐在一起打情罵俏。那個男的手還很不老實,從那個女人的衣服裡伸了進去,上下其手地不亦樂乎;那個女人則隨著那個男人的手嘻嘻地笑著,還在那個男人的懷裡不停地蹭來蹭去,搞得那個男人的動作也是越來越大。
這兩個人我都認識,而趙飛旗卻只認識其中的一個。男的是獸哥,女的赫然就是linda。
這個獸哥我已經很久沒見過了,上次在和高老大最後的一次拼殺中我就沒見過他,沒想到他還是在做老本行。當初高老大的那間地下賭場早就被燕輕眉查封了,這事在當時還上了報紙的頭條,沒想到燕輕眉抓盡了那些為賭場做事的混蛋,竟然還漏了這麼個傢伙。
“linda。”趙飛旗總算還是個男人,他憤怒地拉開了門,一隻手顫抖地指著屋裡的那對狗男女。
因為那扇門是向外拉的,趙飛旗這一拉開門就把我擋在了門的後面,這讓獸哥一時沒有看到我。
“趙飛旗?”linda對趙飛旗地突然出現也敢到很意外,她想了一下就從獸哥的身上跳了下來。
“無所謂了,反正你也看到了。沒錯,我現在愛上獸哥了,趙飛旗我們分手吧。”linda聳聳肩膀很無所謂地說,而且她的那付神情就好像分手這種事就和上廁所吃飯一樣,再平常不過的。
“你說什麼?你說要和我分手?”這回趙飛旗的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是啊,我是說要分手。趙飛旗,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受夠了。你算是什麼?一個不名一錢的紈絝子弟而已,你有的只是臭屁。你說你老爸還當什麼清官,搞得家人窮得叮噹響,和你在一起我吃什麼?穿什麼?”說話的時候,linda就像是自己反而很有理一樣。
“啊——我知道了,linda,那次賭博是你和獸哥竄通好的,你們合夥騙我?”趙飛旗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他雖然很虛榮,不過還不是傻瓜。
“沒錯,我是和獸哥一起騙你了。要不然我和你這麼長時間白讓你玩了?我知道你沒有什麼錢,只好用這種辦法給自己一些賠償嘍!”linda越來越大義凜然。
“小子,聽清楚了嗎?以後你給我離linda遠點,不然我捏碎你的蛋,還有,欠我的錢趕快還我,不然我不管你老爸是什麼市長,一旦鬧起來大家都不好看。”坐在一邊就像看猴戲的獸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