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真是多事。”大姐的臉上沒來由地紅了一下,然後帶著趙飛旗就離開了。
看著大姐和趙飛旗都走了,我大搖大擺地坐在了大姐的老扳椅上,按著大刺刺地向那兩個男人身後的沙發一揮手。
“你們坐。”
“謝謝你,趙飛謎先生。”其中的那個外國人很友好地向我點了一下頭,就和旁邊地那個中國人(應該是,也是黃面板黑眼睛的)再次坐了下。
“你會說中國話?”我有些奇怪而又好笑地問。
“我是負責亞洲區地。”那個外國人笑了笑,然後指指自已身邊的人,“我叫mike;他是我的助力,美籍華人john李,我們都是國際刑警,我是負責亞洲區地總督察。”
隨著外國人mike的介紹,那個john李也像見了老朋友一樣向我招了一下手。
“國際刑警?”我當時就楞了一下,眉頭了皺了起來。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我什麼時候還惹到國際刑警了?他們沒事閒著找我幹什麼?我以前做a戰的時候曾經和他們打過兩回交道,知道他們的任務是打擊國際犯罪。
“whatcanflowersayinawar”我想了一下後,突然從嘴裡冒出了一個英語句子。
其實這一句英語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只是當時在a戰的時候長官要求學習,我就學習了。
聽到我說的這幾個貌似傻瓜化地單詞後,mike和john李立刻臉色大變,他們迅速地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
";ilovemyfamily”mike和john李將一隻手握拳放在自己的左胸心臟位置的上面,臉上泛起了肅穆的光芒。
我見他們這種反應。默默地點點頭,他們沒有撒謊,他們真是國際刑警,而且還是參加過國際反恐特級行動的國際刑警,剛才的那句暗號只有這些人才會知道。
“趙先生。你怎麼會知道這個?”mike驚訝地嘴都合不攏了。
“這個你們不需要知道,說吧,打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我給自已點了一支菸,很平靜地問。
剛才的那次對話將我的思緒再次拉回了那無數個生死極限,你死我活的殘酷戰場上,我地耳邊彷彿又響起了戰友的歡笑聲,當然也又想了黑豹。
這兩個國際刑警聽到我的問題反而沉默了,尷尬著臉,半天也不說話。
“嗯?”我看到這兩個的這付模樣。自己的腦袋上畫了一個大大地問號,“你們怎麼不說括?來找我做什麼啊?”
“哦,這個一一趙先生,其實一一”那個john李支吾了兩下,但還是什麼也沒說出來。
“唉,就明說了吧!”mike這時突然嘆了一口氣,“本來這次我們來是想先對您做一番正義的教育,不過剛才發現您居然很可能和我們有一些關係,所以我直好明說了。”
“好啊。你說吧。”
“這次我們來是為了您的女朋友燕輕眉而來的!”
“什麼?為了小眉?”我一扶辦公桌就站了起來,盯著那兩個國際刑警,就像看到了兩頭白噩紀的恐龍。
“是的。”john李點點頭,臉上尷尬的神色淡下去了一些,“我們曾經給東仙市公妥局的反黑組長燕輕眉警官發過一封去紐約作訓地邀請函不知道您是否請楚?”
“哦一一”我拉了一個長長的尾音,身子也再次地坐了下去,這時候我已經大致地猜到他們這次來是想幹什麼了,“那件事我知道。”
“但是我們的邀請被燕警官櫃絕了,我們做過調查,猜測也許問題是出在您的身上。”mike試探地輕言輕語地對我說。
“呵呵。”我淡淡地笑了一下,我所料非虛啊,“沒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