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王震濤一邊說,一邊把眼神落在了我的身上。
“哼哼。”我聽到王震濤的話後馬上就冷笑了起來,這個羅家,越來越會玩花祥了,現在居然還敢來成脅公安局,“他們分明就是在嚇唬我們。這件事其實也很奇怪,按道理來說,殺mantin的人就應該是羅家的仇人,也就是應該是我們這夥的,但是為什麼這個殺人犯還要嫁禍給我呢?”我的臉色越來越陰森,這時我已經想到了一個理由,不過這個理由有些可怕。
意料中,燕輕眉的眼睛也越來越亮,同樣的理由她也想到了,她看看我,又看了看王震濤,想說但又總覺得沒法說出口。
“你們想到什麼了?”我和燕輕眉的異常被王震濤捕捉到了,他鐵青著臉問。
“我想會不會是——羅家自己人——然後——”燕輕眉看我沒有說的意思,只好試探著向王震濤說道。
“那種可能我早就想到了。”王震濤很乾淨地一擺手,打斷了燕輕眉的話,“不過現在所有證據和現實都對小趙不利,這出戏我們要演下去。”
“小趙,在事情還沒有清楚之前,我得委屈你兩天,你有沒有問題?當然,這件事我會上報給趙市長。”王震濤長吸了一口氣,很認真地問我。
“無所謂!”我很輕私地聳起了肩膀。
我沒曾想到我的一句“無所謂”,讓我在拘留室裡竟然呆起來沒完了。每天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和腳下的地板,要多無聊就有多無聊。
親友們也輪流都來看過我,甚至連爸爸都來過了一次,他們見到我就只是會安慰,真是有趣,我也不是被判刑了,要他們來安慰什麼?不過回頭一想也對,人家不安慰我,難道還要來恭喜我嗎?
燕輕眉這幾天的晚上一直沒有回過家,我在拘留室內,她就在拘留室外辦公室的桌子上趴著對付一晚。好幾次我迎著月光透過拘留室的鐵柵欄看著伏在桌上的燕輕眉,那恬美的臉龐讓我心裡總是一陣唏噓。我和這個女人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有個結局呢?不管是悲的還是喜的,有一個就行啊,總比現在這樣拖著大家都難受強。
我剛進拘留室的時候,曾經打過一個電話給柳家,主要是囑咐柳青岸和柳曉風兄妹兩個,這幾天千萬不要出門。羅家的兒子死了,誰也不敢保證羅爍華那個王八蛋會不會把氣撒在柳家兄妹的身上。
另外,我曾經偷偷地問過來看我的李蝶,關於方容訊息的事,李蝶沒有說話,只是一個勁地搖頭,這個小丫頭,你吃搖頭丸了?真是氣死我了!
成天悶在這個拘留室裡,日子一長也真是受不了,不說別的,光是洗澡就成問題。問過幾次燕輕眉,甚至還嚷著找過一次王震濤,不過都沒有用,現在柳氏那邊逼得很緊,一旦把我放出去了,恐怕真得會出亂子。
大概過了五天後,是中午,我還在等著燕輕眉給我送飯。我這幾天雖然被迫呆在居留窒裡,不過總還算不用吃牢飯,每一頓都是燕輕眉準時給我買來的。
飯沒我等來,倒是看到燕輕眉手裡棒著一大疊資料興沖沖地跑了過來,開啟拘留室的門,鑽進來一股腦將那些資料扔在了我的那張可憐的小床上。
“小眉,你認為這些東西能吃嗎?”我瞥了一眼床上的東西。
“你正經點。”燕輕眉裝作很生氣地在我的胳膊上擰了一下,然後從資料中找出了幾張紙放在我的面前,“你看看這些,是法醫的簽定結果。”
我嘿嘿一笑,急忙順手按過了那幾張資料,看了後先是愣了一下,又迅速地翻完,最後很鬱悶地又交還給了燕輕眉。
“對不起,我看不懂甲骨文。”這些法醫和醫院裡的醫生一個德性,什麼時候也不忘顯示一下自己那獨特的書法,寫的那些東西除了內行人之外,誰也不認識。
我就奇怪了,東仙法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