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容病房?裡面的男人?”我不由得一時沉吟,但是我只是沉吟了幾秒鐘就想起了燕輕眉說地是誰了,“鄭行舟?你說的是鄭行舟?”
我大吃了一驚。急忙再次仔細地端詳起了那張畫像,沒錯,真的和那個被熊夢龍暴打了一頓地鄭行舟長得很像。
“鄭行舟?你說那個男人叫鄭行舟?”燕輕眉也是頭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上次醫院,她只顧拉架了。
“嗯,那個男人叫鄭行舟,是方容的朋友,他和方容好像有種很特殊的關係,不過我一直沒問過方容。”我點了點頭。
“知道不知道他的去向?”燕輕眉顯得很緊張。
“沒有。方容如果在的話,她應該知道——哎,我想起來了——,也許方容的父親知道。”我突然想起了那個“無惡不作”地老頭子。
“那好不快走。”燕輕眉說到就做到,拉起我就往外面跑。
“小眉,我還在拘留中呢!”
“你的嫌疑已經解除了。”
“那讓我先洗個澡好不好,我們一起洗。”
“死啊!”
“啊——你輕點啊!”
燕輕眉就是一付急脾氣,別說洗澡。連吃飯的機會都沒給我,開著她的警車就把我拉到了方容家。
方容家我還是第一次來,她曾經對我說過一回地址,所以還算能找到。站在方容家的樓下,我的心情又低沉了下來,想到了還不知去向的方容,我總覺得自己欠她欠得太多了。
燕輕眉拉著我一起上了樓,站在了方容家的房門前,看我不動彈,就自己敲起了門。
“誰啊?”房子裡傳出了那個老賭棍地聲音,也不知道運氣是好還是不好,這個傢伙居然老老實實地在家,就像等我們一樣。
“誰啊,誰啊!”燕輕眉的敲門聲也是急了一些,老賭棍在房子裡很不耐煩。
房門開啟了,那個老賭棍出現在了房門口。我才發現他除了好賭之外,還有暴露癖,竟然只穿著一條小褲頭就出來了,露著一身讓人噁心的肉。
燕輕眉微微一愣,下一刻就馬上轉過了自己的頭,臉上稍微有點紅。
“伯父,您好!”不喜歡歸不喜歡,但他畢竟是方容的父親,應有的禮貌還是要的。
“怎麼是你?你還來幹什麼?”看到敲門的是我,方容的父親臉立刻就拉了下來。
“伯父,要不您先把衣服穿好?這還有一位女士呢!”我見老賭棍這樣,只好無奈地指了一下旁邊的燕輕眉。
方容的父親看了看燕輕眉,這才面色稍零,不過還是站在門口檔著不讓我們進去。
“你們趕快走吧,我和你們沒話,害得我家方容那麼慘,你是不是人啊?”恨恨地說完,這老傢伙就想關門。
“哎。”我急忙一伸手把門推住了,“伯父,我們真得找您有事。”
“有個屁事,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走我就報警了。”方容父親見狀也火了,對著我喊了起來。
“你報什麼警,她就是警察。”我也沒有什麼耐心了,單掌一用力。“咣”的一聲就把門推開了,然後冷著臉走了進去。
“你,你,你出去,你這個流氓。”老賭棍這回真怒了,不但過來拉扯我,還高聲的大喊。
“怎麼回事啊?這麼吵?”就在這個馬上要混亂的時候,從方容家的一間臥室裡傳出了一個**的聲音,就著就有一箇中年婦女走了出來。
這個女人長得不怎麼樣,但是身材還算不錯。尤其是兩個大胸,我都害怕她走路會失重心。她出來的時候衣衫不整,頭髮散亂,下身也只穿著一條睡褲。
一剎那間。世界安靜了,我、燕輕眉和那個老傢伙都呆住了。方容地母親死得早,她一直和父親兩人勉強生活。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