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去看看,你們不用動!”我搖搖頭,站起身來。
“趙飛謎!”我剛走出去兩步,elva突然叫住我。忍者見狀,把臉拉長,冷冷地對讀書男說。“我的事,不用你管。”讀書男斜著女忍者翻一下白眼,然後一伸手就將那個剛站在起來的美女強行拉到了自己的懷裡,那張醜陋的馬臉上竟然還露出了笑容。
“你要幹嘛?”美女感到自己更到侵犯,揮著兩隻粉拳,輪流擊向讀書男的胸口。
讀書男抓住美女的一雙粉拳,接著另一隻手突然摟住美女的玉頸,大嘴就向人家的臉上吻去。
就在讀書男的嘴即將碰到美女的粉面上時,一條人影斜斜從門口躥了進來,剛一進屋就暴撲女忍者。人還未到掌先到,一隻鐵掌已經掄向女忍者的脖子。
女忍者暴驚,上半身猛向後仰,堪堪避過這一掌。不過來人好像更快一些,一掌剛落空,一條腿又出現了,悍然高舉,重重地砸向女忍者高高弓起的腰部。
女忍者顯然也是身經百戰,纖腰力擰,雙膝曲起,想用鐵扳橋的姿勢向後躥。
然而就在這時候,女忍者突然發現自己的一雙腿彷彿生了根一樣,使盡力氣也未能動彈半寸。
“通”,那隻鐵腳結結實實地砸在了女忍者的腰上,將她直接就跺扁在地上,一口鮮血壓口噴出。
巨大的痛苦下,女忍者仍然沒忘低頭去看自己的雙腳,想找到自已不能動的原因。
一個男人,不對,準確地說吏像是一個男孩兒,此時就趴在她的腳下。“男孩”的雙手死死地抓住了女忍者的雙腳,一張臉正帶著一付天真純潔的微笑看著她,如同一個弟弟在和姐姐開玩笑,只是這個玩笑太大了。
“日本女人,你好。我是一個偵探,香港人,我叫張桃花!”“男孩”笑嘻嘻地對女忍者說。
其實就在女忍者剛剛遇襲的時候,讀書男就發現情況變了。他雙臂一伸,想把懷裡的美女推走,他的雙腳都已經指向了女忍者這邊,就差向這邊撲救了。
只可惜,他的情況比女忍者好不了多少。他用力地推了兩下,居然沒推開懷裡的嬌美女人,這時他才發現原來這個美女已經反過來把他抱住了。
雙目滿嗅,讀書男殺機盈懷,一隻手在暗中微揚,手指向內,正指著美女的後頸。
美女的態度這時也變了,臉上驚慌的神情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很嬌媚的微笑。緊抱著讀書男,一張櫻唇貼上了讀書男的脖子,姿勢非常曖昧,如果不算她舌尖那個小小的鋒銳刀片的話。
“你們就這兩下子?”我腳踩著滿臉痛苦,嘴角還在流血的女忍者,輕蔑地說道。
“喂,老趙,你太不要臉了吧?你還趁能了?要不是我們兩個,看你今天怎麼辦?”張桃花拍拍身上的灰塵,從地上爬了起來。
“卑鄙的中國人!”女忍者面如惡魔,咬牙切齒地對著我和張桃花說。
“喂,日本女人,你怎麼比老趙還不要臉?兵看詭道也,兩軍相戰無所不用其極,你們不是也玩了一指引君入甕嘛!”張桃花不高興了,偷偷地用腳尖踢了一下女忍者的肋下。
女忍者吃痛,氣息立刻分岔,幹喘氣,說不出來話。
“小桃花,你是不是和我混熟了?是,你又幫我一回,但是不用這麼邀功吧?”我的臉色臭臭的,和張桃花一樣,把氣撒在女忍者的身上。同樣的一腳,又踢在她另一側的肋下,這回女忍者連喘氣都不能了,幹瞪著眼睛,麵皮發紫。
“啊?”
“你有沒有武器?”elva面無表情地問我。
“沒有啊,我把傢伙都扔在紐約了。連你那把我不是也要來先放在紐約警察那裡了嗎?有時間我再弄回國給你!”我下意識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