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該抓的抓,該判的判,解救出的婦孺也紛紛歸家,至於之後怎樣,就跟官府沒什麼關係了。
項央在這個破案過程中立功最大,除了縣衙賞賜的二十兩白銀,藍大先生送出的拜帖和百兩紋銀,還有就是得到各個捕快的認同,躋身其中,不說打成一片,也不會被當成萌新小白被人欺負。
當然,他也不可能讓所有人都喜歡,比如劉豐還有幾個年紀輕輕也做到捕快的年輕人,對項央的態度就很一般,或者說有些惡劣。
“項大哥,我就不懂了,劉豐要不是靠著你的訊息,能立下那些功勞嗎?幹什麼成天吹鬍子瞪眼的,看著真不爽利。”
往嘴裡丟了一顆花生,嚼的咯嘣脆,傅大春臉色有些泛紅,頗有些不忿道。
他自己是沒什麼本事,既不能打,也不能查案,這一點他承認,要是自己受了氣,也就罷了。
但項央可不同,在他眼裡那就跟唱戲裡的主角一樣,早晚要有大出息的。
今早居然受了劉豐的氣還不還以顏色,在他看來有些難以理解,甚至感同身受,有些憋氣。
事情的起因是今天城西出現一個姦殺案,王英本想帶著項央和另外幾個年輕捕快前去辦案,不過劉豐毛遂自薦,把項央換了下來,所以項央就成了一個閒人。
要知道縣城捕快的升遷或是參加神捕門的考核,過往的辦案經驗,經歷,都會成為一部分參考,少了一個案子,就少了一分升遷的希望,阻人前程可是大仇。
項央的臉色倒是很平靜,看著傅大春一臉的憤憤不平,嚥下口中的美味,淡淡道。
“你急什麼?劉豐所言合情合理。
雖然我剛剛立下大功,但那是運氣佔據一大半,不代表我真的是個合格的老捕快,能夠幫助王捕頭破案,劉豐願意去就去吧。
還有,今後你自己說話小心一點,劉豐和我不一樣,此人心胸狹窄,手段也不甚光明,要是知道你對他的閒言碎語,早晚會找你麻煩的。”
傅大春嘟囔一句沒說話,他真的不明白項央在想什麼,憑他救了藍大先生獨子這一條,縣令李致知都要給他幾分面子,小小劉豐算個屁,何必這般隱忍?
項央自是看出傅大春的不服,搖搖頭,這就是眼界的差距和見識的不同。
劉豐別看只是一個小小的捕快,但資歷老,代表了一批人的意志想法。
要是自己真的和他正面硬剛作對,也許會一時佔據上風,但結果就是整個縣衙的捕快同僚都疏遠自己,除非這個捕快不幹了,不然他怎麼在這個體系中混下去?怎麼有機會進入神捕門?
還有,他也不是認慫,只是現下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弄死錢孚,哪有心思和王英查什麼姦殺案,既然劉豐想去,就隨他去,正遂了他的心意。
“對了,讓你幫我查的事情怎麼樣了?有沒有頭緒?”
項央話鋒一轉,看了眼冷清的店裡,和遠處幾桌零星的客人,低聲問道。
傅大春聽到項央的話,也是左搖右看,確認沒有洩露的可能,才從懷裡掏出一張自己謄寫的資訊。
“查到的不多,大多都是我從旁人處聽來的,有的真,有的假,不過大部分都應該是真的。我說小央哥,你查那個人幹什麼?這可比巨熊幫的厲害多了。”
傅大春有些擔心,他知道項央武功厲害,但再厲害也不可能有那個人強,猛虎武館的館主,他曾經數次想託人拜師,是做親傳弟子的那種,都沒能成功。
“這些你不用管,做過就忘掉,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還有,過一段時間我會教你一門武功,成為武林高手不太可能,強身健體還是不成問題的。”
自從穿越而來,傅大春對他真是沒得說的,高過朋友,親如兄弟的那種程度,他自然也要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