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
項央一路尾隨,本以為這何慶可能來見什麼重要人物,比如勳貴一脈的什麼使者之類的,不過萬萬沒想到,沒過多久,營帳內就傳來男男粗重的喘息。
項央藏身在一輛馬車旁,眼見這個帳篷與其他相隔甚遠,內中被浪翻滾,其音靡靡,幾乎一口酸水反胃上來,原來是個知男而上的玻璃。
“媽的,晦氣,沒想到何慶看起來是個人物,原來有這種癖好。”
項央眉毛挑動,悄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