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差不到哪裡去。
可是比起太子來說,那就差了不止一星半點兒了。長相倒是其次,那家世背景,聰明才智,太子都能甩他好幾十條街。唯一比得上太子的,估計是那點兒橫起來的哥們兒義氣。
可惜,在這個關係大過天的時代,光講哥們兒義氣是不行的。
“你跟,太子妃是怎麼認識的啊?你怎麼就喜歡上人家了咧?”人家蘇蘇,呀呸,人家幕簾是好人家的姑娘,是儒雅腹黑的右相之妹,怎麼可能瞧上鸚鵡少爺這樣的紈絝子?
不是她要貶低自家哥們兒,實在是,額……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鸚鵡少爺想娶蘇家大小姐,那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好不好?
“什麼太子妃,她還沒嫁人呢!”沒嫁人之前,她就是我一個人的蘇蘇好不好?
“是是是,那你跟蘇家大小姐,你是怎麼看上人家的?”
“我們家以前跟蘇家是鄰居,我不是小時候經常淘氣麼,經常被老爹罰跪祠堂。蘇蘇那時候還小,人可好了!她又一次爬樹摘果子吃,瞅見我被罰跪,就偷偷扔了兩個果子給我。這樣的情況不止一次,一來二去,我們就這麼熟了。後來我老爹升官,我們家搬走了。再後來,我在普渡寺遇見過蘇蘇一次,我爬梯子的時候踩滑了,摔下去。其他人都在笑我,笑我胖,連梯子都爬不上,蘇蘇卻讓人把我扶起來了。”說完,還來句感嘆,“蘇蘇在我心裡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姑娘!”
哎喲,原來還是青梅竹馬來著。不過,臨晚鏡敢打賭,蘇幕簾根本把兒時的夥伴和眼前的大胖子對不上號。
雖然,鸚鵡少爺小時候也是個小胖子。可到底,那時候是個可愛的小胖子。長大了就跟彌勒佛似的,誰還認得出來?至於普渡寺那一扶,根本就是人家好心,也肯定沒認出他是誰來。
總的來說,就是這丫的自作多情。暗戀人家蘇大小姐,試圖佔為己有。
“鸚鵡哥,你確定,那個爬上樹摘果子的,跟在普渡寺幫你的,是同一個人?”臨晚鏡有些不確定起來,小時候和長大了再怎麼也有點兒變化吧?鸚鵡少爺憑什麼這麼篤定?
“當然了,蘇蘇小時候是個小美人,長大了就是個大美人。關鍵是,她脖子上一直掛著小時候的平安符。”那平安符,他小時候就見過,一眼就認出來了。
還有,那天他印象太深刻了,蕭家雖然他父親是混得最好的,卻不是族長。他家只他一個兒子,可蕭家的子孫多的是。像他這麼胖的,真沒有!所以,那天去普渡寺上香,他本來就是子弟中爬得最慢的一個,爬到一半還給滾了下來。不知道受了兄弟姐妹們幾多白眼,那些人嘲笑他,看著他在地上掙扎著爬不起來,幸災樂禍得很。父母又不在身邊,說是年輕人的一次聚會,就他一個人吃虧。誰讓他有個了不起的爹,自己卻沒什麼本事呢?
橫遭嫉妒,滾下去之後又摔得狠了,所以蘇蘇那溫和的聲音,善意的微笑,在他心裡就跟烙印一般揮之不去了。
“咳咳,蘇小姐確實是美人,可這美人已經與太子定親了,後天就要上花轎,從此嫁為皇家婦。鸚鵡哥,您節哀!”臨晚鏡老成地拍了拍鸚鵡少爺寬闊的肩膀,也不知道該勸他什麼。
如果能搶親,倒是讓他搶上一回解氣,大不了她再偷偷送回去。可是,這是太子的親,搶不了哇!
“我不節哀,她嫁得好,小爺比誰都高興!”鸚鵡少爺把臨小姐的爪子揮開,自個兒倒是大度了起來。
“啊?”敢情我不用勸,您這麼大度?大度到下午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