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將高粱杆順著節處撅成一段一段,遞給龍雲悠。
“這是劉振邦家的高粱地,他家的高粱杆最甜了,我嘗過。”說完嘿嘿笑了。
劉振邦是老劉家的老人,就是老三老四老五的爺爺,龍雲悠見過幾次他來龍家藥店買藥,走路拖拖拉拉的不利索,整天穿著大大肥襠的褲子。
龍雲悠接過來,瞧了半天,喃喃說,“這個,怎麼吃啊?”
於東海愣了一下,很快反映過來,她沒吃過。他便拿過來,用牙順著剛撅斷的節處把高粱杆的皮撕開,露出裡面微綠的瓤,遞給她。
“你嚼嚼,可甜了。”龍雲悠咬下一口,嚼了嚼,一股清甜的湯汁瞬間被擠出來。她新奇的又看了手裡剩下的甜棒。
於東海問,“甜吧?”她點點頭,吐出剛才已經沒汁的渣滓,又咬了一口。於東海便也坐在她身邊,嚼了起來。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怒吼,“誰又禍害我家高粱地了?這穗子漿上的多好啊,這時候禍害莊稼,是哪家的小兔崽子?”
兩人一驚,慌忙起身,於東海拉起龍雲悠就跑。
後面已經隱隱看到劉振邦的身影了,兩人嚇的慌忙躲進玉米地,蹲在壟溝裡,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就聽見外面劉振邦看到了煙架下的高粱穗子,罵罵咧咧了好生一頓。龍雲悠聽他罵的難聽,小臉氣鼓鼓的,可又不敢出去,窩在那裡憋屈的不行。
劉振邦四處張望了幾下,見沒人,便轉身走了。龍雲悠透過玉米地的縫隙,依稀看到他還是穿著那條肥肥褲襠的褲子。
“劉振邦,大褲襠。”龍雲悠想也沒想就嚷了出來。
於東海一驚,慌忙用手捂住她的嘴。
劉振邦聽到聲音,折返回來,“誰?哪家的小兔崽子!給我出來!讓我抓到,非找你們家大人去!…。。”
一個人影也不見,微風吹過,只有莊稼沙沙作響。又嚷嚷了半天,劉振邦才悻悻的走了。
於東海長吁了一口氣,這才回過神來。一低頭,才意識到自己一隻手握著龍雲悠的手,另一隻手還堵著龍雲悠的嘴。因為握的緊,又堵的急,基本上算是將龍雲悠整個人扯在了自己的懷裡。懷裡的小人兒可能是因為呼吸不暢,臉蛋憋的紅紅的,大大的眼睛無辜的看著自己,慌亂無措。
於東海慌忙鬆開手,卻見龍雲悠的兩頰,深深印著自己的五指印記。他伸出手想給揉散,半路又覺得不合適,結果又硬生生收了回來。“雲兒,我……沒弄疼你吧……我……”他慌亂的話不成句,眉眼裡滿是愧疚。
龍雲悠大口的喘了幾下。她看著於東海那慌亂的眼神,噗嗤一笑,“我沒事兒。”
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小臉一沉,“走,咱再去劉振邦家撅幾棵高粱去。哼,誰讓他剛才罵咱們。”說著一把拉過於東海的手,朝玉米地外走去。
於東海愣愣的看著走在身前的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小手牽著大手,在玉米地裡穿梭。微風拂過,玉米葉上下舞動。高高的玉米秸稈上,玉米苞吐著金黃色的,柔軟的穗。
作者有話要說:
☆、十年後·我愛你,心就特別暖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週末,龍雲悠起的很早,打算要去見河曉寧。
搬來於東海這裡有些天了,白天公司裡小白領忙的昏天黑地,下班公寓裡小保姆忙的不可開交,一直沒顧上回去看看河曉寧。週五下班前,她還是決定給河曉寧打了個電話,約她週末抽空見個面。河曉寧電話裡聽起來人精神一般,連聲音都是淡淡的。但是聽的出來,對於約她見面,還是感到很高興。
一大早,她抓緊在廚房忙碌著,熬了點粥,麵包機裡,烤著幾片全麥麵包片。於東海開啟房門,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