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是摸我脖子幹嘛?”
黎初縮了縮脖子,楊帆的動作稱不上輕柔,在她面板上引起陣陣癢意,讓她有些難以忍受。
“我不能摸嗎?”楊帆說話時胸腔喉腔的輕微震動透過緊緊貼合的身軀傳遞給黎初。
他邊說著邊加重了力道,手指緊緊按在黎初的頸側,甚至摸到了她有力跳動著的脈搏,這是因他而起的情動,也是由他引導的烈火。
黎初發現了,楊帆他很喜歡掌控某些事物的感覺,每次靠近時他總是會用手扼住她的行動,或是捏她下巴,或是握在她的頸側,甚至掐住她的腰時,也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氣勢。
如果聯想到他賽場上一貫的作風,大概也能理解吧。
楊帆是一個純粹的進攻輔,每一次一擊必中的開團的背後,都是他腦中思慮萬千的具象化,賽場上的一舉一動都帶著他強硬的作風,如同利刃一般刺入對方的要害。
輔助位置,是一個需要掌控全域性,著眼全視的位置。無數的榮譽加身,這已經能說明楊帆的能力毋庸置疑,他洞悉著場上所有資訊,憑自己的決斷能力操縱賽場上的一切行動,並在隊友的配合下完成對勝利的書寫。
或許是由工作浸染於生活,也可能是他原本的性格影響到了工作,掌控,操縱,是他人格上印刻下的烙痕。
對待這樣的人,應該減少自己無意義的抵抗,黎初深諳這一點,所以她只是輕輕推了推楊帆的手,並沒有表露出非要讓他放開的意思。
“隨你,這樣我很癢。”
她的嗓音帶著些許沙啞,彷彿還沉浸在方才要被付之一炬的火焰中,在焚燒的慾念中攪碎重生。
得到了合理的回答,楊帆的動作頓了頓,他蹭了蹭黎初的鼻尖,鬆開了手,“怕癢?怪不得剛才捏你腰時你一直抖呢。”
楊帆的語氣帶著狎暱,卻並沒有讓黎初感到冒犯。
黎初不欲再與他討論這個問題,再說下去可能今晚就節操不保了,“你晚上不需要回去嗎?”
楊帆反身將她撈到自己腿上坐下,伸手又握住了黎初緊緻的大腿肉。
這個姿勢稱不上安全,黎初整個人跨坐在楊帆腿上,再次與他貼近,直到綿軟的胸口緊緊貼合在楊帆熱乎乎的胸膛。
“這麼想趕我走?”楊帆反問。
黎初捏了把他的肩膀,“你們不是兩個人住一間嗎?我擔心你不回去不太好。”
“而且…我也很困誒,你比賽那麼久不累嗎?回去睡覺多好呀。”
黎初語重心長的希望能好言勸走這位抱抱熊先生,儘管現在這個姿勢看上去,她更像是個抱抱熊,被楊帆緊緊的圈在懷中。
楊帆張嘴輕輕在黎初喉間咬了一口。
“嘶!”黎初受驚。
楊帆鬆開本就沒有用力的牙齒,吮了一下就饒過了黎初,“別找藉口了,想趕我走就直說。”他說罷拍了一下黎初的屁股,然後將人抱起來。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黎初扒緊了楊帆,死死纏在他身上,生怕自己突然掉下去。
楊帆被她的反應逗笑,又把她顛起來恐嚇一番,“你膽子怎麼這麼小,嗯?”
黎初咬牙切齒,“呵呵,我膽小…”
楊帆與她貼了一下臉,捕捉到黎初身上淡淡的酒意與不知名的香味,“你這麼想我走,那我真走了啊。”
他俯身將黎初放下,“喝了那麼多,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你應該可以自己洗漱吧?”他的語氣大有一番如果黎初無法自理他很樂意代勞的意思。
黎初趕緊推開面前這堵人,“我自己可以!你趕緊回去,走走走。”她巴不得這人趕緊走。
楊帆嘖了一聲,最終捏了把黎初的臉,轉身走了。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