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正待發怒的迦亞聞言眼睛一亮,怒氣唰的消散了,“真的?小單久怎麼說的?被我的奉獻精神感動了?”
雷諾從簡回答,“解悶。”
迦亞額頭青筋暴起,一拳揮向雷諾。
雷諾抬起手肘不痛不癢的截住,“如果你想有一個穩定舒適的帳篷,請站到一邊。”
用鼻音哼一聲,“果然就是個幹苦力活的。”
雷諾不理會他,將帳篷位置移到自己力所能及的保護範圍內,乾淨利落的搭建好。他尚不確定那隻野蠻獸人劃定的領界範圍是否包含到木屋的位置,住在外面散發著濃烈氣息的迦亞是一個非常優秀的誘餌。
“警員是怎麼調查這件事的?”雷諾問。
迦亞顯然不想搭理他,“就那樣唄。”
“你聯絡一下,讓他們不要在森林裡亂竄。”
迦亞聳肩,“我沒帶通訊器。”否則父親發現自己的寶貝兒子在這種非常時期消失不見了,催命電話肯定綿綿不絕。
雷諾試了試帳篷的穩定度,回身說,“夜裡別亂跑,頭盔先生。”
迦亞指著他的後腦勺破口大罵。
臨近傍晚時,在森林排查的警員不出意外的發現了單久雷諾居住的小木屋。
他們先是聽見了迦亞不耐煩的抱怨聲,然後木門被敲響了。
“怎麼辦?”砰砰作響的門板擺明了來者不善,單久懊惱的看著雷諾,“你說他們會認出你嗎?”
雷諾面無表情看向他。
單久暴躁的指著他高挺的鼻樑,“你這副模樣簡直跟電視上播放的一模一樣!你就不能偶爾換副表情嗎?”
雷諾調整一下,五官繃得更緊了。
單久脫力,“你還是鑽床底吧。”
然而不等兩人有所動作,木門就被強行撞開了,吱呀——砰咚。
它發出最後的絕響。
單久心痛得牙疼。
“你們居然撞壞了小單久家的門!天涼了冷風灌進去他生病了怎麼辦!”迦亞的吼聲響起。
有那麼一秒,單久舉得迦亞還是挺討喜的。當然,這種感覺在對方藉機竄進木屋並一臉滿足的四處打量後,瞬間煙消雲散。
“小單久,你的木屋挺不錯的,擠擠還是能裝下三個人的。”迦亞討好的笑笑,“而且我體積不大,裝得下的。”
單久很想一腳丫子給他踹過去。
雷諾倒還鎮定,看向那兩個小警員,“有事?”
雖然沒有那方面的意思,但這兩個字怎麼聽怎麼像挑釁。而且雷諾正無意識的散發出一股強烈的壓力感。
年經的小警員緊張的看向他,嘴巴張開半天吐不出個字來。
倒是跟在他身後的老警官比較穩,慢悠悠的打量一下房屋,問道,“你們什麼時候住進來的?”
“兩個月前。”單久走到雷諾身前,“我們已經知道盧卡斯的事了,我們會配合調查的,警官先生。”
單久顯然高估了小鎮人對外界的關注程度。
就像大部分封閉大山溝裡與世隔絕的村民,根本不會在乎某國與某國又發生了政治爭端,或者某國與某國達成了外交協議一樣。 村民們只在乎明天是下雨,還是出太陽,會不會影響到收成,適不適合播種。
“那天晚上,你們在幹嘛?”
“我們在睡覺。”
小警員臉一紅……
單久知道他想歪了,補充,“單純的睡覺。”
“伴侶關係?你們不是小鎮裡的居民吧?”老警官的視線若有若無的打量雷諾。直覺告訴他,這個冷硬沉默的男人不是普通人。他甚至無法感知他是什麼型別的獸人。
通常情況下,獸人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