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派人來駐守,以探測血巫一族的動向。
此時,血巫族部落的巨大石屋裡,一位全身披著黑袍的人站在大廳中,大廳之上,有一位滿臉鬍鬚的老者,身著一件血紅色長袍,長袍上印滿了各色的巫文,看起來詭異之極。在大廳下,除了黑袍人,還有兩人,一個約五十左右矮小的老者,老者有些駝背,在這老者身邊,有位年青的男子,男子半邊臉上刻有血紅的紋身,看起來有點嗜血的味道。
“哦?這事你可有把握?”大廳之上的老者問道。
“當然了,反正試試也無壞處,我們並未虧損什麼。”黑袍人緩緩脫下外面的衣裳,露出一張熟悉的臉,此人正是上官清凌。
“那好,我們不妨一試。”老者說道,然後對著年男子問道:“你可給上官祭司看過了?”男子點了點頭,道:“方才上官祭司剛剛看過。”
“上官祭司確認這兩人就是陰虛宗的弟子?”矮小的老者問。
上官清凌點了點頭,道:“一點也不假。”
“那便好,南魄,你帶著兩人的屍體和衣物,去陰虛宗附近一趟,然後造謠說,是寒冰閣新收弟子五年前殺死這兩人的。”矮小老者道。
“是,我這就去準備準備。”男子南魄道,原來這南魄便是五年前,調戲寒雪的修士,當初被寒雪重創,逃命一方,後來回到部落,十分不甘,便又偷偷地跑下凡界,尋找自己當日留下的氣息,後來不知不覺中,來到寒冰山脈,在一坐冰山洞穴裡,尋到被冰霜凍住的韓破和商魏屍體,他見這兩具屍體還未腐化,而且又是修士的身體,便拿回部落,準備煉製蠱蟲。
“上官祭司,你又如何猜測事情一定會向你那般發展。”大廳之上的老者問道。
“我當然有十足的把握了,明眼人一看,便知那寒雪和卿怡有著脫不了的關係,如此……”上官清凌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老者點了點,道:“那這事就交給上官祭司了,希望可以讓本族長滿意。”
“我的那件事,扎克族長辦的怎麼樣了?”上官清凌問道,大廳上的扎克微微一笑,回道:“上官祭司放心,你的事就快要大功告成了。”上官清凌一聽,心中無比喜悅,他和扎克對望一眼,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
幾天後,寒冰閣迎來兩位不速之客,此時越離殃被傳召到神光閣中,只見閣中除了幾位長老外,還多了兩位老者,這兩位老者皆白鬚飄飄,身著棕色長袍,胸口處印著一輪陰陽八卦,一個老者袖上印著“申字”,另一個老者袖上印著“華”字,他們便是陰虛宗宗主申錦和長老華諸。
“卿閣主,如今人也來了,你便問問,看我申錦是否欺騙於你。”申錦道。
卿怡臉色一變,對著越離殃道:“你可認得這地下的兩具屍體?”越離殃定眼一看,地下的那兩具屍體看起來是那般的熟悉,這不是五年前的追殺自己和寒雪的那兩個修士麼?
“認得。”越離殃回道,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兩個弟子是陰虛宗的,若是知道,或許還會猶豫一番。
“那你可有殺死他們?”卿怡厲色問道。
“這……”越離殃其實也不清楚,他並不知道是自己體內的神力操控自己,把這兩人殺死的。
“這兩人是我殺的。”站在一旁的寒雪道,她的話語很冷。說罷,她微微瞥了一眼越離殃。
“卿閣主,你可聽到了?老夫可沒有騙你。”申錦道。
卿怡瞪了寒雪一眼,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時寒雪微微開口,冷冷地道:“殺了便殺了,這般人,死不足惜。”
申錦一聽,眼神一冷,身前虛空扭曲,他瞬間來到寒雪身邊,一掌拍下。這申錦修為可是達到了靈空破虛圓滿的地步,若寒雪被這一掌拍下,註定會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