綽綽,房間裡有種清冷的味道,讓馮子劍感到了寒意,他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忽見門被推開,那少女穿著緋紅色的衣裳,走了進來。
心裡本來是驚喜的,卻不願讓她得了逞,沉著臉道:“你來作甚?”卻見那少女彷彿初見的摸樣,嬌嗔地走到他身邊,扭了扭身子道:“馮爺,你饒了我好不好,我年紀小,不懂事,你幹嘛總跟我一般見識哩。”說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望著他,把他的心都閃停了。
他忽然忍不住把她摟在懷裡,一雙粗手把懷裡嬌人兒箍得死緊,粗喘著咂住她的嫣紅,四唇相帖,津液交換,卻見佳人那神色裡再也不是從前那忍耐不堪的樣子,卻是含羞帶怯,帶著微微的you惑,不由伸手切入解開她的前襟,摸著進了那肚兜裡,挼搓著那對綿軟……
此時邵盈已經鬢亂翠欹、衣衫半褪,眼目迷離,緊緊抓住他的手,瀲灩的紅唇微微開張,嬌聲道:“爺”,這聲音彷彿召喚,又彷彿推離,把他叫得魂飛魄散,一把扯下她的裙子,伸手在小衣裡逗弄,覺的裡面已經差不多了,把那白蓮掰開,讓她坐著那物上,卻見佳人只是驚呼,半推半拒,嬌羞無限,下面則被緊覆包裹,溫暖火熱,不斷吸納,只覺登仙之樂不過如此,心中生出無限疼惜,抱住她道:“寶貝兒,我會好好待你的……待你……象這樣……”
正在這極樂之時,抬頭忽見邵盈拿出了一把刀,惡狠狠地插在自己胸口,“啊”地一聲驚醒,睜開眼,卻是一場夢,抬頭望向那窗外,彷彿黎明時分,心裡想著這夢,忽然生出幾分煩躁,便不再睡,穿了衣服到下面的場子裡打拳。
打了幾趟拳,出了一身汗,感覺心中清爽了許多,此時朝陽漸漸升起,邊城不像京都那樣繁華,卻別有一番長河落日圓的蒼涼壯闊,馮子劍眯起眼,看著地平線那紅色的圓盤漸漸於天際邊升起,映著城頭的齊國國旗,內心忽然湧起一股馬革裹屍的熱血,握緊了手中的劍,忽聽一聲“咳”,轉頭去看,正是王婆。
“什麼事?”馮子劍皺了眉頭,這個時候,還不是眾人起床時節,這王婆從昨日就鬼鬼祟祟,欲言又止的,不知又做了什麼壞事。
王婆被馮子劍那臉色嚇得縮了縮脖子,只是想著心中那事,總覺得心裡不安寧,還是跟馮衙司說了的好,否則……
後果更可怕!
因此今日起了個早,聽見場子裡動靜出來看,果然是馮衙司,見其皺眉相詢,咬了咬牙道:“衙司,我跟你說件事兒,邵家那位二姐她跟著林娘子去了。”
馮子劍眯起眼,似乎沒聽懂,道:“什麼?”
“我是說啊,邵二姐邵盈跟著林娘子去了。”王婆放大了聲音,卻忽地被人硬生生拎了起來,眼見是馮子劍那張鐵青的臉,聲音雖然不高,卻含著可怕的殺氣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王婆被掐住脖子,如何說得出來,年紀又大,雙眼不一會兒開始翻白眼,馮子劍立時放開她,退了兩步,猛吸了口氣道:“你說,到底怎麼回事?”雖然聲音一如往日鎮定,渾身卻已經開始發抖。
王婆沒想到馮衙司這麼大反應,心中暗暗叫苦,咳咳了兩聲,蹬蹬後退到安全的範圍,這才道:“衙司您別跟我急啊,這不怪我,也不怪林娘子,是邵盈她主動報名的。”
“我不信!”馮子劍怒吼一聲,那劍“蹭”地插在王婆臉頰旁的木樁上,搖搖擺擺,刀光爍爍,王婆嗷一聲,連滾帶爬地望向跑,卻哪裡跑得過馮子劍,被生生又拎了起來,重重摜在地上,攥著拳頭道:“你說到底怎麼回事?如有一句不實,我扒了你的皮。”
王婆此時只求活命,哭兮兮道:“衙司饒命啊,真的不是我賣的,是邵盈自己求去的,你不信……對了,對了,她家三妹還在哩,你去問問她,天地良心啊,若是我賣了盈姐兒,讓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