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不是大姐的性格啊,大姐的脾氣是,只有她選擇別人的份,沒有別人對她挑剔的份。
“這不是缺個大腿嗎?”
聽到這話餘瑾眼睛亮了,“魔族少主最合適。”
“我脖子沒硬到那個地步。”
司墨在旁安靜地聽著,關於天一宗的事,他也略知一二,他沒有任何意見。
這是人家的家事,娘說不讓他瞎摻和。
娘還說他的第十個媳婦,已經和天一宗沒關係了,他只要護住自己的媳婦就好。
司墨一直都是個聽話的孩子。
吃完早飯之後,幾個人順手就收拾了,人多之後家裡的活好像都少了。
司墨回了自己的房間,關好門之後脫下了喜服。
他坐在自己的房間裡發呆。
餘瑾敲了敲門。
司墨過來開門。
他其實也想找餘師兄的,餘師兄小時候住在天諭宗,應該對天諭宗比較瞭解。
餘瑾放下了針線。
倆人一邊聊著天諭宗十年遴選之事,一邊繡花。
司墨拿著的那根針明顯比餘瑾的大很多,他很快就做了件衣裳。
“餘兄,我來之前不知道我媳婦有娃,所以沒給娃買衣裳。我得回家一趟,跟我娘說一聲,拿些靈珠給娃買衣裳。”
“要跟你娘說一聲?你自己沒靈珠的嗎?”
司墨憨笑著,“我之前的九個媳婦,跟著我都沒懷上娃,走的時候把家裡的東西都捲走了。我娘也是為了我好,她擔心我被人騙。”
餘瑾決定跟他走一趟。
他越聽越不對勁,司墨總是說他娘說他娘說……可這人都二十八了。
啥事都聽他孃的,一點自己的主見都沒有嗎?
這就是個母親的小寶貝啊,只聽孃的話……
而戰暖並不知道師兄和她相公走了,她去師兄的房間把蛋搬了回來,姐妹倆守著蛋,靜等第三個娃出生。
第三個出生的娃應該是嘲風,按這方世界的規則,嘲風很大可能是雄性……
姐妹倆昏昏欲睡,天漸漸黑了。
倆奶娃自己換了尿布,再這麼發展下去,他們倆很快就能自己沖泡奶粉了。
戰薇突然一個激靈。
戰暖也被她驚醒,“咋了?蛋破了?”
她細瞅,沒有裂縫。
而且囚牛和睚眥破蛋之前都有個共同點,就是砸人……
戰薇輕嘆,“我娘來了。”
戰暖也有些緊張。
她跟嫡母沒見過幾次,在她的記憶裡嫡母對她不錯。
可這兩天聽大姐和大師兄說起嫡母,嫡母對渣爹死心塌地,她為了渣爹過分隱忍。
怎麼可能對個小妾的孩子那麼好?
戰薇說:“你在屋裡別出來。”
有兩小隻守著小暖,小暖很安全。
娘是不會背後下黑手,但爹就不一定了。